(10)我在泰国请阴牌的经历の结交曼谷的阴法阿赞:发大财的佛咒
虽然我在清迈的水果公司干的顺风顺水,可是,自从阿柔出事以后,我就没有脸再在水果公司待下去发大财的佛咒。
于是,在事情发生后不久,我就从水果公司辞了职,去曼谷找工作去了发大财的佛咒。
在曼谷期间,我结识了一名住在北柳府的阿赞发大财的佛咒。现在,我把如何结识这名阿赞的经过,和大家说一遍。
这名阿赞叫阿赞钦,是原来阿赞荣的徒弟—琛哥介绍我认识的,琛哥把阿赞钦介绍给我之后,我曾带一个朋友去找阿赞钦请牌,请完牌之后,虽然我这个朋友生活上出了一点波折,可是最后我的这个朋友,找到了好老公、买了大房子和汽车,过上了美满的生活发大财的佛咒。正因为如此,我对这个阿赞钦很感兴趣,所以,我就想着自己去北柳府找阿赞钦一趟,看看他能不能给我提出人生方面的建议。
于是2014年一个夏天的早上,我独自踏上了去北柳府的火车,因为已经有过一次去北柳府找阿赞钦的经历,所以我这次去,速度比较快,大概是上午11点多的时候,我已经到阿赞家了发大财的佛咒。
来阿赞家之前,我已经把说辞想好了,见了阿赞钦表明来意之后,我想先算一命,然后看看有什么正牌,我也请一块,保佑我平平安安,然后再发点小财,当然,如果能像我以前那个朋友发大财的话,那是最好不过了发大财的佛咒。
可是很可惜,到了阿赞家的时候,阿赞钦并不在家里发大财的佛咒。“难道是去周围村民家里了?”我问阿赞徒弟,阿赞徒弟摇摇头,说是阿赞钦看他师傅去了,听阿赞徒弟说是阿赞钦看他师傅去了,我有点儿惊讶,因为阿赞钦本人年纪已经不小了,我认为他师傅肯定已经仙逝了,想不到还活着,那得多大岁数了呀?
“那他师傅住哪儿啊?”我问阿赞钦徒弟,他徒弟指了指后面的山,那意思是阿赞钦的师傅是住在后面的山上,阿赞钦到山上看他师傅去了发大财的佛咒。
我抬头看了看远处的山,虽然看着远处的山好像是近在咫尺一样,可是如果想骑摩托车去山脚下的话,估计还得半小时左右,到了山脚还得自己登山,然后还得找阿赞钦的师傅住在哪,这样一折腾,没有三个小时的时间是完不成的发大财的佛咒。
我盘算了半天,最后还是想在阿赞钦家住一晚上最好,第二天早上,如果阿赞钦回家了,那么我该算命算命,该请牌请牌,完事儿还不耽误我回家发大财的佛咒。
我把自己的想法和阿赞徒弟一说,阿赞徒弟一耸肩,表示无所谓,然后我当天晚上,就住在了阿赞钦家发大财的佛咒。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第二天早上10点多了,阿赞钦还没有回来,我不能再等了,当天是周日,周一我还得上班,于是,我用GRAB叫了一辆摩的(在泰国,GRAB不仅可以叫小汽车,也可以直接叫摩托车),直接带着我去了山脚下,到了山脚下之后,我发现上山应该比我想象的要容易,因为在山脚下,已经有一条被人为踩出的羊肠小路,我只要顺着这条羊肠小路上山就可以了发大财的佛咒。
闲言少叙,在爬羊肠小路的过程中,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会出现分岔路,而是就是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一直向上延伸发大财的佛咒。爬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就到山顶了,阿赞钦的师傅就在山顶上住着。
这个山顶并不是像大家想象的那样尖尖的山头,然后长满了茂密的树叶,不是这样的发大财的佛咒。山顶已经被削平了一小块,被削出一块大概30平方米左右的平整土地,被削平的土地上被人为铺上了草坪,只是可能长时间无人打理,草长得有点儿高,在平整土地的正中央,有一间用缅甸红木盖的小房子,怎么形容这个小房子呢?就是大家去中国农村郊游的时候,有时候在田间小路上会看到一种特别小的单人茅厕。然后我目前所看到的这个由缅甸红木所盖的房子的大小,差不多是中国农村路边茅厕的三倍大小,这种面积的房子,里面放一张床,还能富裕点儿生火做饭的地方,再想空出点儿空间放别的东西的话,不太可能。
说实话,我不太相信阿赞钦的师傅会住在这里,在我的脑子里,这种有法力的阿赞怎么着也要住在那种特别隐秘的地方,然后房子特别的大,里面摆满了瓶瓶罐罐之类的东西,然后墙上挂着各种各样的符布发大财的佛咒。
这么个小房子我觉得不太可能是阿赞钦师傅的住所,可是环顾四周,又没有别的地方有人烟发大财的佛咒。
看来只能是这里了,就是和我想象的有些不一样发大财的佛咒。
我蹑手蹑脚的朝门那边儿走去,他这个门其实不算门,是一个门框,门框上方打着横梁,横梁上卷着草帘子(为了防止苍蝇等昆虫进入)发大财的佛咒。
我透过草帘子的缝隙往里看,发现一个身穿黄色僧袍的老者仰面朝天躺在床上,在床头旁边整整齐齐的放着很多的输液瓶子,身上还插着一根管子,管子下面连着一个桶,看样子像是导尿管发大财的佛咒。
我看到导尿管之后心里一惊,插着导尿管就说明这个人快OVER了,因为一旦插上导尿管,尿液就会自动流出,长此以往,人慢慢就会失去控制排尿的功能,只要有尿,就会不自觉的流出发大财的佛咒。所以说这个插导尿管,只有在毫无办法、无法回天的情况下,才会对人使用。
现在我猫在门边,隔着草帘,只看到一个身穿黄色僧袍、插着导尿管的老者躺在床上,可是周围却没有人发大财的佛咒。这个人是不是阿赞钦的师傅?阿赞钦跑哪里去了?我正在胡思乱想着,后面突然传来一声咳嗽,吓了我一跳。我转头一看,只见一个下巴上有个小痣,然后小痣上伸出一根长长的毛,这根毛的长度一直长到大腿上部才停下。我一看这不正是阿赞钦吗。
只见阿赞钦满脸怒容的看着我,仿佛木屋子里放的是金银财宝,我正在偷窥木屋子里的金银财宝一样发大财的佛咒。
我赶紧直起身来,满脸堆笑向向阿赞钦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解释:我这次来,只不过是想算个命,然后再顺便请一个正牌发大财的佛咒。
阿赞钦还没等我说完,便呵斥我为何不在他的住所等他而要跑到山上来,这里不方便招待我发大财的佛咒。
我一听“不方便招待我”,心里便凉了半截,心想:“完了完了完了,这周六周日完全彻底的浪费了发大财的佛咒。”
我正待灰溜溜下山,可能是躺在屋里的老者听到了外面说话的声音,拖着虚弱的长音问怎么了发大财的佛咒。
阿赞钦赶忙回答是有个他的顾客,找到这里想请他算命发大财的佛咒。
阿赞钦的师傅一听,说既然来了便是有缘,反正我的命也不长了,这个人能在这个时候来看我,就是缘分,让他进来吧发大财的佛咒。
阿赞钦听了他师傅的话,面色这才好转一点,跨过了我,俯身掀开门帘,然后招手让我进去发大财的佛咒。
我虽然面色装的诚惶诚恐,可是内心是窃喜的,心想总算没白来这一趟发大财的佛咒。
到了屋里之后,我发现除了阿赞钦的师傅所睡的一张床之外,屋里能站立的地方真的是屈指可数,除了床头有一张矮凳子、矮凳子前面有个做饭的锅、锅旁边的床下面塞了几袋米之外,再没有别的东西了发大财的佛咒。
到了屋里之后,我局促的站着,因为只有一个凳子,那肯定是给阿赞钦坐的发大财的佛咒。
谁知阿赞钦并没有坐那个凳子,而是采取跪坐的姿势坐在了他师傅的旁边,然后用眼神示意我坐在凳子上发大财的佛咒。
我不敢迟疑,迅速跨过阿赞钦,诚惶诚恐的坐在了凳子上(这回不是装出来的,是真的诚惶诚恐),眼睛不敢乱看,只敢看着阿赞钦,不过阿赞钦的眼神对我是那种恼怒、不友好的眼神,我只能讪笑一下,把眼神转到别处,然后偷眼打量老阿赞发大财的佛咒。
只见老阿赞高高瘦瘦、头发花白、稀疏,躺在床上,眼神空洞的望着房顶发大财的佛咒。
我一看这不快OVER了吗,真是晦气,不过我脸上可不敢表现出来,毕竟,我作为一个成年人,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发大财的佛咒。
然后老阿赞很费劲的转过头,问我此行的目的,我赶忙毕恭毕敬的回答,虽然我的声调是正常的声调,可是显然,阿赞钦的师傅听不到,于是在阿赞钦的同意下,我又大着胆子用非常高的声音又重复了一遍,说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只是想算个命,然后请个正牌,保佑我慢慢发财云云发大财的佛咒。
这回老阿赞听明白了,没有多废话,冲着阿赞钦说:“来,给他算一命发大财的佛咒。”
因为上回阿赞钦给我朋友算命的时候,先是给了阿赞钦八字,然后阿赞钦捧着朋友的脸,又看朋友的手相,完事儿用一种我听不懂的语言说了一大串儿,阿赞钦的徒弟在一边儿做记录,等阿赞钦唱完的时候,阿赞钦的徒弟把记录好的纸递给阿赞钦,然后再由阿赞钦给我讲解发大财的佛咒。
所以这回,我认为阿赞钦准备如法炮制,我在告诉了阿赞钦八字和出生地点之后,把头凑了过去,准备让阿赞钦好好看看我的面相发大财的佛咒。
可是阿赞钦摆了摆手,用手指了指老阿赞发大财的佛咒。阿赞钦的意思是由他师傅来给我算。
我心头一喜,心想老阿赞是阿赞钦的师傅,既然是师傅,那肯定比阿赞钦算的更准,让老阿赞算肯定是拣着了,于是我心头一喜,把脸凑到老阿赞脸边,想让老阿赞好好的给我看一看(因为我想着既然是师徒关系,那么算命的路数肯定一样,得先看看我的脸啊还有手相啥的)发大财的佛咒。
可是我把脸凑到老阿赞的眼前才发现,老阿赞的眼珠子上白茫茫的一片,好像是白内障啥的,我也不是太明白,总之,老阿赞的眼睛浑浊不堪,已经看不清楚任何东西了发大财的佛咒。看到老阿赞的眼睛这样,我不由得大失所望,转头看了阿赞钦一眼。
可是阿赞钦却冲我摆了摆手,然后示意我在凳子上坐好,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摸索出一张纸和一枝笔,然后等着老阿赞开腔发大财的佛咒。
可是老阿赞一直不开腔,呼吸也很微弱,让我感觉在我身旁躺着的人,是一个已经睡着的人发大财的佛咒。
可是阿赞钦显然不认为老阿赞已经睡着了,阿赞钦一直在拿着笔,手中的姿势是那种随时准备做记录的姿势发大财的佛咒。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老阿赞开腔了,抑扬顿挫的语调一下子就把我给吸引了,不过遗憾的是,我听不懂老阿赞在说什么,而且老阿赞说上一句,就会停顿一下,过上很久才会说下一句,仿佛说上一句话,对老阿赞来说,是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发大财的佛咒。
就这样过了大概一个小时,老阿赞说完最后一句话之后,很久都没有发声,阿赞钦看着已经写满字的纸,又抬眼看了看老阿赞,发现老阿赞已经睡着了,阿赞钦起身,又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那意思是让我跟着他出屋发大财的佛咒。
到了屋外之后,阿赞钦开始根据那张写满字的纸,讲解起我的命运,因为这是2014年发生的事情,很多算命的谶语已经记不清了,我挑我能记得住的给大家说一遍发大财的佛咒。
阿赞钦讲解的时候,说我一生不得志,可是将来会非常有钱,将来的资产应该是过千万发大财的佛咒。将来会生两到四个孩子,其中有两个孩子会有出息,另外两个孩子会比较平凡。还说我不久的将来,就会发一笔小财(因为年代隔得太久远了,我就记得这些,其他我就不记得了)
我问阿赞钦发大财的佛咒,既然说我不得志,又何来非常有钱呢?这不是很矛盾吗?
阿赞钦说不矛盾发大财的佛咒,你看那个谁谁谁就是非常有钱,可是你觉得他这辈子得志吗?(他举的是泰国王子身份,可是却被驱逐出泰国的小王子,然后他又举了其他几个类似的例子,然后还说我长得就像那个谁谁谁,这辈子的命和那个谁谁谁一样,有钱,可是不得志)
阿赞钦把我一生的命说完之后,时间又过了一个小时,因为阿赞钦还要照顾老阿赞,而且时间已经不早了,明天我还得上班,所以我就没有接着问请佛牌的事情,和阿赞钦告辞之后,我就下山了发大财的佛咒。
闲言少叙,回到家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这次去阿赞钦家两件事情就完成了一件(只算了命而没有请牌),而且这次算命还不知道准不准,因为我老觉得阿赞钦的师傅是在一种意识不清的状态下给我算命的,这种算命,能作数吗?这就相当于我白白浪费了周末的两天休息时间,实在是太亏了发大财的佛咒。
因为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我老婆见我烦的不行,问我怎么了发大财的佛咒。听我说完前因后果之后,老婆帮我分析道:“当时阿赞钦的师傅已经是神志不清了,所谓的算命,实际上是阿赞钦在给我算,为了让老阿赞高兴,所以阿赞钦才一直拿着笔和纸,装着写写画画,你自己都说老阿赞白内障,啥都看不清,有时醒有时昏迷。既然是这种情况,肯定是阿赞钦在给你算,你就知足吧,赶紧睡觉。”
听了老婆的分析,我一想也对,就当时的情况来看,我老婆的分析确实说得通,想到这里,我不禁对阿赞钦的人品高看一眼,觉得他这个人真是不赖发大财的佛咒。就是算命的时候,说我不久的将来,会发一笔小财,就是不知道这个“不久的将来”到底是个什么时候、“小财”到底是多大的财。想着想着,我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因为我当时刚离开清迈,到曼谷上班,正处于熟悉和上手的阶段,所以即使是在周末,没有人督促的情况下,我也会到公司坐上两个小时,熟悉一下业务,然后再回家发大财的佛咒。所以那段时间我也没有再去找阿赞钦。
当然,后面关于阿赞钦说我不久的将来,会发一笔小财的事情,最后也应验了发大财的佛咒。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有一次中午在公司吃饭的时候,听人说比特币涨的很猛很厉害,而且很有发展前途,是未来的货币(实际上不止一次,那几天每天中午吃饭,有那么几个固定的人老说比特币怎么怎么厉害),我边吃饭,边听别人在饭桌上叽叽喳喳议论,然后下午下了班之后我就上网研究了一下比特币,发现比特币确实涨的很厉害,然后发现比特币的价格挺高,我就买了一点便宜的莱特币,好像是10块左右一个买的,具体多少钱我忘了,买了之后就一直涨,然后从10块涨到300多块,我没卖,然后就掉头向下,在80多块的时候,我全卖了,挣了大概有五六万块钱,然后我就一直没有再参与了,纵然以后它再涨,涨到1000,甚至更高,我都没有再参与发大财的佛咒。我所参与的时间段,就是13年11月份的时候。除了那个时间段之外,我再没有参与任何的炒币行为。我说这个事情的目的,就是证明阿赞钦说我“会发一笔小财”说的确实准,并非鼓励大家去炒币,我到现在都认为,这是一种击鼓传花的游戏。什么稀缺性,什么不可复制,全扯淡,挣了钱才是真的。
说完“我挣了一笔小钱”的事情之后,咱们接着往回说,说我从阿赞钦那里算命回来之后的事情发大财的佛咒。
自从我老婆帮我分析是阿赞钦帮我算命,并非老阿赞帮我算命之后,我的心情好了起来,同时也特别的敬佩阿赞钦,觉得他真是了不起,真是心细如发,在那种情况下,还想着照顾老阿赞的情绪,假装在纸上写写画画,真的很了不起,起码人品方面,真是没的说发大财的佛咒。
过了几天,琛哥给我打电话,问我干嘛呢,然后我和琛哥在电话里聊天,琛哥说阿赞钦的师傅去世了你知道吗?我说我不知道啊,我和阿赞钦也不能说熟,人家也没通知我啊发大财的佛咒。
琛哥说:“阿赞钦的师傅已经去世两天了,我也是刚知道的消息,我正在从清迈坐火车往曼谷赶,估计明天早上就能到曼谷,到时候咱俩在火车站汇合,一起去北柳府发大财的佛咒。”
琛哥的想法和我不谋而合,因为自从我老婆给我分析是阿赞钦给我算命,而不是老阿赞给我算命的时候,我当时就对阿赞钦高看一眼,认为阿赞钦这个人值得结交,现在正好有这么个机会能接近阿赞钦(当然从用词方面来说,我不可以说“老阿赞去世”是个机会,可是,我又找不到更加合适的词汇,所以才用“机会”这个词),我自然是求之不得发大财的佛咒。
于是我赶忙答应琛哥,约好了第二天早上在华南彭火车站见面发大财的佛咒。
第二天早上在华南彭火车站见了琛哥,少不了一番搂抱,为什么我对琛哥感到如此的亲切?因为和泰国人交朋友,没有那么多的心机发大财的佛咒。“没有那么多的心机”是什么意思呢?中国人喜欢在语言修辞上下功夫,褒扬时不吝溢美之词,贬损时拼命添油加醋,把简单的问题讲的很复杂。并且在判断他人说话时,下意识的怀疑和否定,寻求破解方案,以己度人,所以人和人之间根本不信任。所以,到了泰国之后,我更喜欢和泰国人交朋友。反而在国内的朋友们,联系的反而少了。
有人问,那你的国内朋友呢?比方说大学同学啦,或者高中同学啦之类的,你们没有建立微信群互相联系吗?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大家,几乎所有的微信同学群,最后难免称为僵尸群,偶尔一两个人冒泡,也无人接茬发大财的佛咒。既没有亲情,也没有利益关系,更没有共同爱好,价值观又千差万别,所以变成僵尸群也很正常(我说的这种情况,也包括大学时代的舍友)。
所以,在泰国能有琛哥这么一个好朋友,我感觉特别的珍贵发大财的佛咒。
闲言少叙,我和琛哥很快坐上了去北柳府梭通寺的火车,经过两个半小时漫长的车程之后(火车的速度也慢,其实没多少公里),我和琛哥来到了阿赞钦所在的村子里,到了村里,发现村里已经空无一人,还是琛哥有经验,说咱一起去村里的寺庙看看发大财的佛咒。
在这里我插一句:因为泰国全民信佛,所以每个村都有寺庙,作用相当于村委会,村里面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大家都会聚集在寺庙里面商量,所以琛哥猜测大家应该都聚在村里的寺庙里面发大财的佛咒。
到了寺里之后,果不其然,村里的男人们大部分都聚集在寺庙中,除了本村的男人之外,还有不少身穿黄袍的僧人也在里面发大财的佛咒。
只见这些龙婆围坐在寺庙大厅的正中央念诵经咒,因为人太多,我和琛哥挤不进去,然后我们猜测寺庙正中央应该是老阿赞的遗体,心里想着这阿赞钦的面子真大,这些龙婆只怕不是本村人,怕是为了超度老阿赞专门从外地赶过来发大财的佛咒。
闲言少叙,我和琛哥到梭通寺附近阿赞钦所在的村庄是下午两点左右,本来想着帮忙,可是因为帮忙的人太多,导致我俩无从下手,而且寺庙里面一圈龙婆围着老阿赞的遗体正在做超度,我俩也帮不上什么忙,所以,我俩就从寺庙里面退出来,找个了人少的地方眯着发大财的佛咒。本来想着超度仪式一会儿就结束了,完事儿看看能不能找机会在阿赞钦面前露个脸。可是事与愿违,从我俩来到梭通寺,到太阳落山,村民走了两拨儿,又来了两拨儿。可是龙婆念诵经咒的声音却一直没有停,一直到晚上7点钟,我和琛哥昏昏欲睡,才见龙婆们鱼贯而出,坐上了停在路边的大巴车,走了。
我在这里插一句话,整个下午我和琛哥都咪在村子的某个地方闲聊,在闲聊中得知,琛哥有意离开泰国发展,我问琛哥咋回事,琛哥说日本那边有个朋友,可以办理工签,听说日本那边挣得多发大财的佛咒。总之我俩当时说了很多很多,可是我在这里不能展开细说,因为我目前的这个故事,需要围绕“我起了结交阿赞钦的心思”这个事情来展开,我和琛哥在村里聊天,虽然也涉及很多的内容,可是属于支线,和我目前所要讲的主线没有关系。
晚上7点左右,龙婆鱼贯而出,离开寺庙坐上大巴走了之后,我和琛哥赶紧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向寺庙跑去,到了寺庙之后,却发现大厅空无一人发大财的佛咒。琛哥倒还好说,我是专门请假来北柳府的,结果这一下午除了和琛哥聊天没干别的。晚上龙婆走了,进寺庙看看还能不能帮上别的忙,结果发现寺庙大厅没人,我当时就急的直跳脚。本来,来这里,就是抱着结交阿赞钦的心思,工作日请假,扣工资就扣工资吧,结果还没见到阿赞钦,你说我能不着急吗。
可是琛哥却没我这么毛糙,他仔细的观察了四周,然后扭头对我做了个“嘘”的手势,指了指大厅侧面一间亮着灯的屋子,冲我做了个“前进”的手势,于是我和琛哥蹑手蹑脚的朝亮灯的侧屋走去发大财的佛咒。
走到近前,我俩探头从窗户上往里一瞧,嘿!还真是来着了发大财的佛咒。因为我们看到屋里的空地上摆着一张厚垫子,厚垫子用黄色的僧袍铺着,上面正是放着老阿赞的遗体,周围有几个人在守着,我仔细看了看四周,只看见阿赞徒弟还有几个我没见过的人,可是并没有看到阿赞钦,不知道阿赞钦干嘛去了。
不管怎样发大财的佛咒,趁着现在人少,赶紧进去和别人说说话,让别人知道咱也来了,要不然万一一会儿人又多了,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这趟不就白来了?
打定主意,我和琛哥就脱鞋进了里屋,当然,现在不是寒暄的好时候,看到阿赞徒弟正在和别人往老阿赞身上裹黄布,我和琛哥也上去帮忙,一番手忙脚乱之后,把老阿赞裹得严严实实,只露了一个头出来发大财的佛咒。
眼看着大家都闲下来了,阿赞徒弟说大家现在都吃饭去吧,屋里留两个人守灵就可以了发大财的佛咒。我和琛哥因为当时在外边眯缝的时候已经吃过了,所以我和琛哥留了下来,其他人因为早已饥肠辘辘,所以客气一番之后,鱼贯而出。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从我和琛哥进屋,到吃饭的人回来,时钟已经指向了晚上9点发大财的佛咒。大家吃饱喝足,正在讨论谁留下来守夜,我和琛哥便自告奋勇,其他人一看有人这么主动,也就不再和我俩正,客气一番之后,就各回各家了。所以当晚停放老阿赞遗体的屋子,就我、琛哥、还有阿赞徒弟三个人在守着。
泰国的夜晚过的十分快,尤其是是琛哥聊天的时候,他给我讲了很多的憧憬和愿望,尤其是说在日本一个月可以挣15万泰铢左右,听得我心驰神往,心里想着有机会也要去日本见识一番,因为“我和琛哥聊天”这个事情并非是这个故事的主线,所以我就不细展开说了发大财的佛咒。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之间就天色发白,因为我已经请了一天的假,刚去单位的我实在是不好意思再请假,于是我就向琛哥和阿赞徒弟告辞发大财的佛咒。虽然没有见到阿赞钦,可是我相信,这次“守夜”肯定会给阿赞钦留下好印象,以后再找阿赞钦就方便多了。
抱歉,这章没有大家所期待的“灵异现象”或者是“佛牌大显神威,帮助人脱离苦难”的故事发大财的佛咒。
本节故事讲完了发大财的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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