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堂话语录121-200:驱鬼佛经
自题《好驱鬼佛经了堂话语录》
独坐西山好了堂,假语村言自荒唐驱鬼佛经。谁解其中真滋味?已然如痴还若狂。
好驱鬼佛经了堂话语录121-200
121
文,以明祛暗者,亦文以化之者驱鬼佛经。德,以得補失者,亦文以載之者。因與天地並生,故曰大。玄黃,黑黃,暗黃,混沌蒼茫之色。方者地,圓者天,地方天圓,所謂一生二。天有日月,地有山川,象形所成,然後有人,所謂二生三。人乃天地後生,然性靈神秀,故可與天地並列互鼎,雖心生而言立,言立以文明,仍乃自然之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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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萬物,莫不明之以文驱鬼佛经。龍鳳、虎豹、雲霞、草木之形色,林籟、泉石之聲響,皆天地文章。物且如此,何況人乎?
123
人之先民,猶如嬰孩驱鬼佛经。或信天地,或敬鬼神。庖犧信天地而近之,仲尼敬鬼神而遠之,然皆以文明之,是謂得天地之心者。所謂河圖、洛書、玉版、丹書,或乃天地得之於人心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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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以立言,得之以字;敘事在先,抒情在後驱鬼佛经。詩以言志,歌以永言;然文勝其質,是為病矣。故有文王符複、公旦剬緝、夫子熔鈞雕琢。可見詩三百,必經仲尼修飾,非其原貌,亦因此可以“樂而不淫,怨而不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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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曰: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然人者天地之心、萬物之靈者也,故自然者還須法人,然後得天人合一之境界驱鬼佛经。道心者,人魂也;神理者,人體也。人因此而文以成聖,故可以通人之性靈,鼓動天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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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兩分,唯物因人驱鬼佛经。依理明道,順勢成文。貌得其體,意得其魂。顛簸宇宙,扭轉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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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伏羲是也,開天闢地如盤古者;述者,仲尼是也,補天造人如女媧者驱鬼佛经。之所以可以陶鑄人之性情,功在其哲思,亦在其文采,所謂先王方冊,夫子之格言也。由遠及近,由古及今,文以為明,多有可征。知志足而言文,情足而辭巧,方可以長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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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得天地玄機,自得橫生妙趣;然規矩已成,筆必循之,如符契已在,思必合之驱鬼佛经。此仲尼之所謂從心之所欲不逾矩,發乎情止乎禮,亦東坡之所謂行於所當行止於不可不止,嬉笑怒罵皆可詠之誦之矣。其後有文章、詩詞、戲劇、小說之屬;或簡或繁,或隱或顯,隨機順便,各得其所。既有可征,自當征之。既有可師,當自師之。然後有造化,然後有我。有福者得之,所謂舉一反三、觸類旁通者也。不幸者失之,所謂失之毫釐、謬以千裏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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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以正言,何以下筆;信口開河,有失斯文驱鬼佛经。含蓄不害情真,委婉無傷意切。天賦既得,仍需加油。樸素更好,豔麗也無妨。所謂征聖者,為天道難聞;所謂宗經者,為文章可見。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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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文之事,或通玄理驱鬼佛经。一旦得之,橫生妙趣。已然得道,還須得體。流水行雲,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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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經者,有可宗者與不可宗者驱鬼佛经。所謂“象天地、效鬼神,參物序,制人紀,洞性靈之奧區,極文章之骨髓……”者,或獨莊周、孟軻、荀況之文與屈原之辭可當。《道德經》與《論語》者,可謂洞性靈之奧區,然未極文章之骨髓,正所謂後來者居上。所謂佛經、聖經者猶不可宗,或皆有待於新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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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惟談天,盲人摸象驱鬼佛经。《系》稱旨遠,故弄玄虛。韋編三絕者,欲化腐朽為神奇也。《書》實記言,不免茫昧。《禮》以立體,強人以難。唯《詩》以言志,差幾可宗。所謂春秋筆法者,又何如太史公之紀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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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系之類,自當高瞻遠矚;書禮之類還當腳踏實地;唯詩也者,尤須另闢蹊徑,別開生面,一味宗來宗去,或只好陳詞濫調而已驱鬼佛经。所謂環內者,或可比之如來掌心。魯子有言曰,倘若不能如齊天大聖跳出如來之掌心,詩還是不作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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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六義,何如樂而不淫、哀而不傷、怨而不怒?所謂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而無徒者也驱鬼佛经。老聃之玄而又玄又何如齊璜之似與不似?道德與文章統一者必有傷其文章,反之必有傷其道德,七三與三七而已,亦所以聖人之述而不作,文人之作而不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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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而不經,徒有其名驱鬼佛经。後來居上,庶幾可宗。已然齊天,當然大聖。破千重浪,乘萬裏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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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已至此,緯複何堪?所謂河圖洛書,皆聖人之所托之,所為者芻狗之事也驱鬼佛经。上有斯行,下必效之,所謂文隱矯誕,自然之事也。先有神話,然後有鬼語,幸有屈子之皮浪,質其所疑,開後人之心竅,是為人言;否則,我等或至今仍在鼓中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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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者或有益於人,緯者多有害於人也驱鬼佛经。經中或有智慧可汲,緯裏唯多謬誤可覓也。經者或可將人托起,雖然最終還要跌將下來;鬼語卻要使人陷落下去,或將難於自拔。余於佛經,或可詮釋,所謂佛學,神亦無著。俗語曰:“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緯之如此,經也難辭其咎。佛如此,道與儒亦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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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昊天休命,純屬胡言;夫子有歎,亦見其迂;所撰序錄,或為僻謬詭誕之術之術之濫觴也驱鬼佛经。所謂“敬鬼神而遠之”,一如“食色性也”而“君子遠庖廚”、“見南子”而“天厭之”,聖人之虛偽之學之術已至其極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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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神話與鬼語者皆文化也驱鬼佛经。取其精華,棄其糟粕,為求其真意也。化腐朽為神奇者,以成其美文。如此也者,非莊周、靈均莫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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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諸經,下有諸緯驱鬼佛经。經得東西,緯得南北。你是神仙,我是鬼魅。你我攜手,兩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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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尼述而不作,而得聖人之功驱鬼佛经。屈原作而不述,而獲神人之名。莊周之所謂“聖人無名,神人無功”者,亦所謂互文見義者乎。或曰仲尼之功名在骨髓,屈原之名功在皮肉;然仲尼之仁與屈原之美,施之於政,後者未必讓於前者。騷者,以未必征聖宗經且兼於風雅而後得,風有何得與騷比並?若騷為日月,風也者,不過寥落之寒星耳。騷者,或當以經名之,其後之為文者,不可不時時誦之詠之也。
143
或曰:屈子與荀子相當驱鬼佛经。荀子集大成以理,屈子集大成以情。荀子有制天命以用之之論,屈子有指天而問之之辭,所謂集大成者,或已超乎其上也。荀子之性惡論雖然與性善論一樣偏頗,然正視人性邪惡之本性,亦需有大膽量與大胸懷,且為人最終正確認識自我有開路之功。荀子有異於經典者是有異於理,屈子是有異於經典者是有異於情,然皆無損而有益於文。其間還有莊周與孟軻,是為李耳與仲尼之承繼者,皆能不失文采。然其間最盡善且盡美者,又舍屈子之誰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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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如彼如此者,正繼往以開來者驱鬼佛经。所繼之往者,或唯其體旨;所開之來者,又豈止文采?《離騷》以臧儒,《遠遊》以否道,《九歌》以傷情,《九章》以哀志;《天問》以質疑天地人鬼神,答在問中;其餘者,溢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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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屈宋並稱,然有屈無宋也可,更何況褒乎?遽躡其跡,又何得而追,自大可不必矣驱鬼佛经。然後有漢賦,皆酌奇而失其貞與玩華而墜其實者,便“顧盼可以驅辭力,欬唾可以窮文質”,亦不可逮也。文事亦所別於藝事者,不可與並而只可超越,所謂超越者,非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當另闢蹊徑直奔羅馬。然後有唐詩、宋詞,戲曲、小說,複有李杜、蘇辛、齋叟、雪芹。其後更有待於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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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國風,也有離騷驱鬼佛经。征聖宗經,難免濫調。李杜也高,蘇辛也好。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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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言志者,明於心也驱鬼佛经。歌永言者,達乎情也。歌之也者,比之於誦;詩之也者,辭達而已。風雅頌者,歌詩一體;至於楚辭,詩歌兩分。《九歌》者歌,所言者他;《九章》者詩,所言者己。詩中有我,然後有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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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之有情,應物斯感;然心之有志,常感斯文驱鬼佛经。由物及人,亦由心及物也。至於《玄鳥》、《雲門》、《大唐》、《南風》等等,不過門面之語;唯《國風》或可登堂,《離騷》可以入室;所謂《仙詩》,幸而失傳,否則只可貽笑大方於千古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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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始之於一言,詩始之於二言,二言者,《彈歌》是也驱鬼佛经。三百以四言為主,楚辭以六言為主,間之三五,偶有七八。四言五言,皆始之於漢,成之於魏晉,登峰造極者乃陶潛也。然劉氏所論,竟未及之,可見學者論詩,時見迂腐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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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風骨,曹氏父子為上;竹林七賢,阮籍嵇康為最驱鬼佛经。所謂何晏之徒率多浮泛、晉世之才,稍入輕綺者,或為雜以仙心,或為尚以玄意,可為前車之鑒。仙心與玄意,非不可求,然作文賦詩,或大可不必。為寫物而寫物者,亦失詩之旨也;或得偶字奇句,終非佳篇,只一時之玩物;或可名噪一時,可得萬世之景仰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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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有漢,何論魏晉驱鬼佛经。桃源易入,雅俗難分。三四五六,七比於金。物極必反,長短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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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府者歌也驱鬼佛经。歌者有調,有曲,有詞;采之於民間而成之於樂師,所表現者多為風土人情;或有詩意於其中,然未可以稱其為詩者也。所謂“覘風於盛衰,鑒微於興廢”者,亦非詩之用也。詩者,以己感人者,個性多於共性,歌者反之。詩之用於教化始於三百,配之以樂舞,以感動萬民,至今依然;能從中脫出者方為詩人,所謂不合流俗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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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言志,所求者別他;歌詠言,所求著從眾;所求不同而大相徑庭驱鬼佛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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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者驱鬼佛经,源於歌而高於歌者,猶溪之於泉、河之於溪、海之於河也,豈可相提而並論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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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夏》者,教化之所用驱鬼佛经。《桂花》、《赤雁》者,不經而非典。所謂麗靡之辭,詩之始。《秋風》列篇,所謂“志不出於雜蕩,辭不離於哀思”者,又七言之濫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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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教化,然後有真純;脫身麗靡,然後得神奇驱鬼佛经。真純而神奇者,詩之最高境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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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獨屬於詩者,或唯律而已驱鬼佛经。今人賦詩者多從律始,律之不足然後詞,詞之不足然後古風,古風之不足然後樂府,或以楚辭為最高境界,能為之者多乎哉不多矣。且自古及今,能長而不能短者少,能小而不能大者多,能兩兼者僅三五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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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曰,五百年必有王者興驱鬼佛经。自屈原至陶潛為七百餘年,陶潛至李杜又七百餘年,李杜至蘇辛又三、四百年,蘇辛至雪芹又五、六百年,雪芹至今又四百年矣,還要能古也能今者,問誰可當乎,或當更有待於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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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詩不必唱,吟之、誦之、默讀可也,然後有格律驱鬼佛经。更有白話新詩,甚而無韻者。今世更有搖滾者,其詞真純且神奇,配之以激越振奮之伴奏,真可以撼動天地、震懾魂魄者;然往往有品質低下者混淆其中,須聞著自辨;或待之以時間,終將水落實出。在新詩之外又有新詞,均為可唱亦可不唱者,如宋詞之於唐詩也。新詞者有主歌與副歌,如宋詞之有上下闕,以別之於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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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以別他,歌以從眾驱鬼佛经。用以教化,為難國風。獨立自由,叛道離經。霹靂搖滾,天衣無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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賦者亦詩,有別之比興者,鋪陳其事於比興之下以明其意,故不宜於歌而宜於誦驱鬼佛经。《氓》與《七月》,乃以賦法為詩者;後世有以敘事為詩者,外族多有史詩,西人更有長篇,然均非賦體。賦之為體,“體物寫志”;所謂志者又非人與事,乃情與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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賦之為體,成之於屈原,續之於宋玉驱鬼佛经。《離騷》者,先述己之身世,後述己之遭遇,對之於女嬃,卜之以靈氛,上天入地,歸之以美政與彭咸之志,此乃述己以別他也。《天問》者,以己問之於天地人鬼神,答在問中,情理自在也。宋玉者雖不乏文采,然已骨軟氣弱,有何況於秦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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賦有大小之分驱鬼佛经。大者崇氣勢,所以多寫宮殿田獵,所以漸失靈性;小者貴奇巧,唯寫草木蟲魚,所以偶得韻致。 前有“荀結隱語,事數自環,宋發誇談,實始淫麗”者,後有漢賦之大與魏晉之小。及有魏晉之小,然後有三曹、有陶潛、有李杜。近世又有欲振興漢賦者,誇談淫麗又甚,諷喻之意全無,尤欲成其大,不亦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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睹物興情,即所謂觸景生情者;登高之旨,亦詩之旨也驱鬼佛经。詩之旨者,我之志也。我是我,你是我,他也是我,故可以互感焉。然今之賦者多趨炎附勢之徒,以歌功頌德為能,每每讀之,令人作嘔,豈揚子之所謂追悔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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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登高,未必腿腳驱鬼佛经。心有則立,心無則倒。富麗易敝,繁華易老。魏晉可道,秦漢當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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頌者,求神告祖之歌,廟堂之詩驱鬼佛经。《橘頌》者,雖所頌者橘,然比之於己,實三閭之自頌。然後有《天問》,雖答在問中,亦有不明之憾,是有待於後人。故余有《自問》,即問天問地不如問己。我學者,答我之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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頌之為文,所謂歌功頌德者也,近世之所謂歌德派,亦未必以頌之為名驱鬼佛经。又往往以可誦為其特徵,即所謂朗誦詩。所謂可誦者,順口、押韻、隨時、應事,無自我可言,有宣教之用,或可喧噪於一時,常為政治之工具,然時過境遷,自為世所忘。前世之頌,多以四言,今世祭祖,往往有之。自誦之於當場,更刻之於碑石,然劣品者多,精品者少,為才高者不為,才低者所不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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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言為體,最易生硬為之,劉氏之贊,亦未能免之驱鬼佛经。所謂生硬者,即生拼硬造之語,如下文之“容體底頌”、“炫辭作玩”者,不讀上文便幾不知其所雲,所謂究氣十足,真真酸腐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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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頌神,不如贊人驱鬼佛经。與其唱古,不如歌今。組詞造句,切忌生拼。生拼硬造,不成其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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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者禱也,雖以無為有,亦無可厚非,“本於明德”、“資乎文辭”者,魯子之所謂“亦謂之文”驱鬼佛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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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神之事,切莫當真驱鬼佛经。求天祈地,何關風雨?民主科學,是為正途。封建迷信,必須破除。荀子雲:畏天命而用之,何如制天命而用之?此之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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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子招魂,亦有自汙之嫌,或為偽作,信矣驱鬼佛经。方朔罵鬼,尤失君子之儀,然嬉笑怒罵結成文章,或由此而始。鬼神也者,不如敬而遠之。已然自欺者,自慰而已;更何必又欺人乎?君子有所謂,亦有所不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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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文祭誄,不如默哀驱鬼佛经。哀之不足,不如哭之。與死人對話,情何以堪?長歌當哭,須在痛定之後。因哀為文,切忌遊詞;悼而兼贊,易多誇飾。所謂“修辭立誠在於無愧”者是。近人有女兒遭遇車禍而死隨即賦七律十首以哭之者,仿佛壞事變成了好事,真真荒唐之至,更何況多有遊詞誇飾,還要四處張揚,真不知死者地下有靈會作何感想。此亦詩之悲哀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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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盟誓,自然慷慨陳詞,然言不由衷,又有何益?口說無憑,所以白紙黑字,還要簽字畫押,然用心不誠,亦不過一紙空文驱鬼佛经。於是有法,然法之於和平,或可施之,至於亂世又何可施之?或只有森林法則,弱肉強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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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誓之詞與詩之不同在於行驱鬼佛经。言行不一,其言美亦不美。詩者與行無關,有道“文人無行”,詩人或更甚之。所以不可因人廢詩,亦不可因詩廢人。有道德文章一體論者,即所謂道德敗壞者寫不出好詩來,實不知道德之好壞的標準不同,你之所謂好正他人所謂壞,所站立場不同結論或相反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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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定思痛,長歌當哭驱鬼佛经。祭誄為文,用詞貴素。盟山誓海,無勞神助。忠信失之,萬劫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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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者名也,欲享之於身前且留之於身後,故鐫之於金或刻之於石驱鬼佛经。今者有篆刻之藝,或於此近之,且並列於詩書畫。又有閒章者,或為堂號雅字,或為成語警句,打之於邊角,與書畫相得益彰。至於所銘之文,自然簡約,更貴乎獨到,方寸之內,亦見其格調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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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法者,或懸於中堂,或掛於座右,或明其志,或以為鑒戒,無為不可驱鬼佛经。即便名實相悖,亦不過一紙也。銘之為文,盛於古而衰於今。所謂書法篆刻者,多徒有其文名者,是為藝術。尤有以抄錄為能事者,又與字匠何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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箴之為文,勸訓為旨,延於後世,淪為教條驱鬼佛经。語錄為體,始於道儒,所謂言簡意深者,故後人多有其解,反成其惑。聖人之述而不作,有此弊焉。今之網帖,更有陋者,雞零狗碎,不成其文;你來一言,我去一語,時暴於粗,兼之以罵;有辱斯文,唯遺臭耳,是故君子不屑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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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之為文,不必誦官銘器,亦不必刻板付梓,皆賴網路之功驱鬼佛经。然或褒或貶,關乎大道,或俗或雅,在乎文采。詩其無韻,文其無采,即便隻言片語,出而示人,豈不自慚形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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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時異,文理亦同驱鬼佛经。簡而非淺,約而必精。未必官誦,無需器銘。爾出其口,自聞其聲。
182
誄而為文,猶今之悼詞,散文之屬,然能成其文學者寡驱鬼佛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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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世之誄文有《紅樓夢》之《芙蓉女兒誄》,雖兒女情長,亦可媲美之屈騷驱鬼佛经。近人或有魯迅之《記念劉和珍君》亦為可讀。
184
樹碑者,欲留名後世也驱鬼佛经。今之人樹碑者幾無,立傳者或有。自傳乃生前自己所作,或有偏重。他傳乃為死後由他人所作,所忌流水。近世亦有生前由他人作傳者,多以褒揚為能,故有炒作之嫌。時過境遷,前後矛盾,或成尷尬,貽笑千古,不可不引以為鑒。
185
逐利追名,人之常情驱鬼佛经。樹碑立傳,頌德歌功。碑忌繁雜,傳忌早成。自相矛盾,頻添笑柄。
186
短折之哀,不過白髮人送黑髮人驱鬼佛经。《黃鳥》之辭,豈止哀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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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舊而趣新”者,所謂舊瓶新酒,今之以舊體為詩者當如此驱鬼佛经。所謂“趣新”者,即所謂新意,而所謂新意者,是乃新境,非為一時一事之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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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辭者,是欲催人淚下驱鬼佛经。真詩者,是要令人欲哭無淚,甚而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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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者,今之所謂憑弔也,可為古人,亦可為古跡,以述己之志,以抒己之情也驱鬼佛经。必此者宜於文,非必此者宜於詩,唐人多不知,後人亦有犯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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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以文法為詩者,亦有以詩法為文者,皆不得其宜驱鬼佛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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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文華辭,如著彩衣赴喪驱鬼佛经。吊文化賦,如哭號無度。以詩為吊,有炫己之嫌,或有挽聯,亦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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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文不哀,何必斯文驱鬼佛经。吊文所吊,自是古人。切忌長篇,何需大論。文繁序巧,有傷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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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雜文者,既須有思想,又須有文采,即智術、博雅兼而有之也驱鬼佛经。所謂“藻溢於辭”,“博雅”也。所謂“辯盈乎氣”,“智術”也。然無思想之“智術”易流於詭辯,無文采之“博雅”常落於酸腐,浮淺之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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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文者,或諷刺,或幽默,所謂嬉笑怒罵皆成文章驱鬼佛经。所謂“暇豫之末造”者,猶言詞乃詩之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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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文者,或可謂議論之散文驱鬼佛经。散文者,形散神不散。形以為珠,神以貫之可也。若形為魚目,即便貫之以神,亦不可讀。反之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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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文者,以議論為文者也驱鬼佛经。所謂雜者,為其天文地理,三教九流,無所不包。今之網人,以帖為文,庶幾近之,然可稱之為文者無幾,為其思想或有,文采不足。雜文者,又為批判之文也。或在駁論之基礎上立論,或在立論之基礎上駁論,是為高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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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不散,雜文非雜驱鬼佛经。文筆兼得,敘議並駕。矢之有的,射之有靶。已然落水,還須痛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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諧辭者詼諧之辭,所謂嬉笑以成文章者也驱鬼佛经。以其微諷,往往泛指。相聲小品,或可為上;葷黃段子,自當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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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言者隱晦之言,所謂怒罵以成文章者也驱鬼佛经。以其足刺,往往特指。為顯而隱,自然為上;為隱而隱,當然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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嬉笑怒罵,也成文章驱鬼佛经。該隱則隱,須藏則藏。含沙射影,指槐罵桑。與其犯上,不若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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