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五帝宫

讲一个“宦魂过路”的故事,比阴兵借道还邪门儿!

admin    2020-10-28    3422

“阴兵借道”大家肯定都听说过,但“宦魂过路”您听说过么?


这事儿忒邪乎,还得从头开始说。


2012年前后,我跟大货司机老唐搭伙去陕西神木,老唐常年奔波在外,见多识广,他这一路上没少跟我讲故事,就拿著名的“九曲十八盘”来说吧,他说其实这种路非常厉害,民间自古就有歌谣传唱:“山中金戽(hù)斗,九曲十八扭,将军门外守,鲤鱼把水口。”


大意是说,“九曲十八弯”这种深居群山之内的构造,本身就有灵性,被当地人视作藏风聚水的宝路。


再比如南洋的采珠人,世世代代在南洋海底采寻龙珠,海底的古墓是明是暗,凭一双眼睛就能断虚实,最绝的当属采珠人的家传“海弓”,所以有句民谚说的好:“龙珠再亮,亮不过采珠人的眼,海底再深,深不过采珠人的弓。”


还有吊满死人的“百吊树”,古时候山匪劫道,兵荒马乱,那年月树上吊死几个人,都不是啥稀罕事儿,还有那些个土匪头子,最喜欢把人吊在树干上活活吊死,时间一长,那树就分了“匝枝”,这匝枝越多,证明吊死的人越多,最厉害的是一棵树上吊死过一百个人。


后来就有了一种说法,叫“百吊百吊,一吊百人”,也是说这树极其邪性,而且老唐还说,他们以前走夜路,都遵循一条规矩,叫做“夜不视槐,日不视柏”,大概就是为了防止染上百吊树上的脏东西,而为了给百吊树驱煞,有的山里农户就在树旁边建山神庙,所以有的山神庙旁边全是槐树,不是因为先盖庙,才种树,而是刻意把庙盖在槐树旁边,以此镇魂。


我最喜欢听老唐讲这些故事,这老唐虽然只是个司机,但他只要一说这种事儿的时候,那种谈吐有实的口气,给人一种他好像亲眼见过的错觉,让我不自然的就相信,他所说的都是真的,再加上他说的的确太过恐怖,我这心里,一直想着那“夜不视槐,日不视柏”,还有那最瘆人的“百吊”,这鸡皮疙瘩从身上就没停过。


然而,自从老唐跟我讲过最邪门儿的“宦魂过路”,我再看两边的群山峻岭,就生出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这宦魂过路,说的正是大清亡了以后,传说有一帮阉人逃亡到山西,可是刚到太行山,就被一队劫财的马贼剁了脑袋,恰巧这帮阉人来路不明,身上带着清廷里秘传的宝贝,还有当年从宫里偷带出来的官服,之后就有人在阉人横死的路面上,看见这一帮换上官服的阉人走来走去,似乎围着什么东西乱转圈儿。

这事儿在当地越传越邪乎,干脆就传出了名堂,叫宦魂过路。


我听到这,就笑着问老唐:“诶,难道是这帮阉人的魂儿乱转圈,是自己遇着鬼打墙了?这可真稀罕。”


老唐深抽了一口烟,咧着嘴说:“还不算,你想啊,老祖宗都讲究个阴阳二气,这阉人身上的阳气,自打净身以后,基本就绝了,一般都是阳气足的人才容易招了鬼打墙,所以老一辈都说摸摸额头就不怕了,那不就是让自己把阳气揉开吗?可是那一帮阉人死了那么久,他们围着东西乱转圈,我估摸着啊,肯定是对恋恋不舍某样宝贝。”


“宝贝?”我心里一惊,急忙问他:“啥宝贝?”


老唐冲窗外弹出去烟头,一缕太行山的凉风灌进来,他眯着眼紧盯着前方的路说:“我听别人说的,是一口井。”


“井?!”我越听越觉得这故事太没谱,怎么还跟井扯上关系了?


谁这么有创意,会在路中间挖一口井,引着一群阉人瞎转圈儿?这不是闲的吗。。


然而老唐接着跟我说:“你还别不信,咱现在坐的这辆半挂,就是当年我叔贷款买的,他这两年腿脚不好,干不动了,这才传到我手上,起先他开这车带着我押货,我们爷俩儿就亲眼遇见过宦魂过路。”


老唐随之又点上一根烟,跟我说起当年的故事,他叔也姓唐,但小名叫二宝,2000年以前,从东营拉了棉花往大同送,那几年运输还好干,正巧国家大力建设,各地经济如火如荼,除了扒车的,就是我前边说的几辆普桑堵路前边劫道,一般也没啥风险。


而老唐当年还小,十七八的年纪不读书了,正巧家里也干这个,干脆就给他叔当个副手,老唐就说:


我当年跟我叔刚过了大同,后边来信儿了,让再去神木捎一趟煤,毕竟一来一去,能挣两趟钱,但那时候下大雪,我们没别的路走,大道都封死了,就只能走小道,于是就想从临汾绕道去神木。


结果这一绕不要紧,当晚三点,天上开始飘起雪花,等过了一排窑洞,再往前走的时候,气温又是一降,车里的霜花结的更厚了。


我还打着哈欠陪二叔唠嗑呢,他突然一瞪眼,就猛踩刹车,由于半挂都是气刹,所以停的很急,那一下把我往前怼的够呛,却听我二叔说:“大侄子,你看那前边,是不是一口井堵在路面上?”


我揉着发疼的脑门儿,往他手指的地方看,还真看见一口井,雪白雪白的,但是造型非常别致,像是一个小馒头,又像是一枚五子棋,滚圆滚圆的,少说得有半米来高。


二叔当时就忍不住骂开了,说谁这么缺德,会在路当间修一座井?这不存心不想让人过吗!


因为这井不偏不倚正正好好把路给堵住,也就只能过辆私家小轿车,像半挂这么大的车头,根本不可能过得去。


于是二叔就让我下车,去瞅瞅还有没有别的路,看能不能从两边找地方挪进去,我按照二叔的吩咐下了车,把双手抄进袖筒里,低着头就往前走,那小北风呼呼啦啦的,冰凌子吹的人脑门儿发凉,等我走到井旁边,我终于发觉一丝不对劲儿。


我定睛一看,这井的周围怎么那么多脚印啊?


然后我回头看了眼二叔,两枚大灯照的我有些睁不开眼,我伸出手使劲儿擦了擦眼眶,以为是大雪天看错了,再低头看,结果那脚印更多了,好像我抬头低头这不到两秒的功夫,有好多人从我身前走过去。


这时候我承认开始有点儿害怕了,赶忙转头瞧过去,结果除了呼呼的刮着冰凌子,几乎啥也看不清,别说人了,哪怕前边有头熊,怕也是得走到鼻子底下才看见。


我又看了看井的两旁,不是泥石就是灌木的,别说半挂了,就是人都很难蹚过去,于是我就冲二叔摆摆手,意思是过不去,但我又冲他使劲儿招手,意思是让他赶紧来看看。


二叔将信将疑的下了车,走到我跟前低头一看,也傻眼了。


但很快他脸色阴沉的,指着这口井问我:“你看井里没有?”


我很疑惑他的反应,急忙摇头说没有啊,这井黑漆马虎的有啥好看的?我就是刚刚下车就直接站到这井边上来了,看见脚印心里很是打怯。


没想到我二叔重重咳嗽两声,突然指着井边上大叫:“你看!”


我顺着他指的地方看过去,没想到那盖着一层雪的石井突然发红了,我再仔细一看,特娘的!那根本就不是发红,是那井居然开始流血了!


我当场就吓的腿软了,还是二叔反应快,一把拉着我的手,硬是把我拽到车上,从副驾座位底下猛地拉开一根桃木棍,二话不说就往我身上抽。


奇了怪了,我愣神的空,只觉得二叔用尽全力抽我,可我却一点儿也不觉得疼,也不是因为我穿的厚,就只是感觉有木条不断抽打,仅此而已。


再看我二叔,他脸都绿了,死咬着牙关,边抽边喊:“各位小祖宗,我们爷俩儿千不该万不该招惹您这群大人,放我们爷俩一条生路,都是外出干这苦差事,都不易,行行好,别难为!”


谁知他话音刚落,我蒙蒙的抬头看向车窗外,只见大灯照着那口井的前边,突然笔直浮起一排凌乱的脚印,朝着我们的半挂越来越近,与此同时我听见一阵稀乱的脚步声,夹杂在呼呼的北风里,从我的右侧,也就是车门外响起,就跟有人在我耳边跳踢踏舞一样。


我吓的整个人都瘫了,就只有我二叔还算镇静,但也已经是脸色发紫,这时候他抽我的力道逐渐松了,于是把桃木枝重新掖回到车座底下,死死握着方向盘,要往后退,可我眼瞅着那脚印好像死活不愿放过我们爷俩,不过二叔倒车多远,它们就跟多远,渐渐的,我眼前有点儿模糊,开始看不清了,却听到一阵又是骂又是笑的怪声,但绝对不是二叔发出来的,因为他就坐在我边上,死死咬着牙一顿挂挡打方向盘,幸好我们当时那车在大同卸了货,还是空车,不然退不了这么顺堂。


我费力的仔细听,耳边好像是有大人在骂,有小孩儿在笑,大人说的话我听不太懂,半古半白,小孩儿就只是笑,还间歇带着鼓掌的。


就在这当口,我二叔猛然又踩了刹车,他脑门子上已经全是汗,咬牙切齿的看了眼车窗外,瞅着很是生气的骂了一句:“一群混账玩意儿,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话说完,我二叔极度霸气从车后座掏出一块红布,接着缠到自己头上,呼啦一下拉开车门子,走到车前,这时候我就只觉得一股热血外加着一股正气从心底涌出,我眼前不知为啥竟然有些清醒。


然后更邪乎的事儿发生了!


我二叔,五十多的北方汉子,穿着棉袄棉裤,头上缠着一块不知名的红布,横刀立马站在路中间,挡在那群脚印前面,这时候我看他就跟古代的将军一样,别提有多威武。


他接着指向那堆脚印,一句接着一句的破口大骂,我就听着耳边又哭又笑的动静越来越远,亲眼看着那些脚印在雪地上越来越少,直到最后一点儿也不剩。


我呆呆的看着,一句话也说不出,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堵住,等我二叔脸色铁青的上了车,他一手使劲儿搓我的额头,一手解开头上的红布,我全身无力,但还是忍不住好奇问他:“二叔,你这红布。。?”


我二叔也没卖关子,就说:“这是当年传下来的压车的宝贝,是裹刀的红布。”


“啥刀啊?”


我二叔就说了三个字儿,我就全明白了。


他面无表情的说:“鬼头刀。”


感情我从小听他讲的关于四小阴门的故事,还特娘的都是真的?!


何谓四小阴门呢?


一句话概括,正是刽子手的鬼头刀,仵作的阴阳眼,扎纸人的彩灵艺,二皮匠的缝皮线。


刽子手,很多人应该都知道,古时菜市口专砍人的脑袋,但刀杀过百,即为大凶,更有民间传言,一口刀只能砍九百九十九,多一刀就是抢阎王爷的差事。


一个人要是干起刽子手的营生,那祖祖辈辈就无法再换行当,一口刀也要代代相传,不到斩首当天,是绝不能拿出来,必须得用红布包着,挂在正对太阳的高处,万不可露出刀刃,而这红布几十年缠着一把刀,除了刀之外,也就属它最凶,煞气最重,是极阴之物,但物极必反,也最克阴。


这节骨眼儿上,我可算明白为什么二叔要把红布缠脑袋上了,他是拼死也想把那帮不知名的脏东西给吓退。


就在这当口,我二叔替我揉了揉额头,我觉得舒服多了,他连忙把红布叠好收起来,又非常恭敬的放到车座底下。


然后靠在座椅上开始喘粗气,我拧开水杯子,递给他热水,我二叔摆摆手,刚才还铁青铁青的脸,没一会儿就缓和多了,终于有了一些人色儿。


等我二叔缓过来,他一句话也没说,我缩在车座上,一句话也没说,等他再把车点着以后,缓缓开向前方,我倒有些不懂了,于是就问:“二叔,那前边儿不是有口井挡道吗?”


二叔不以为然的说:“现在没有了。”


我听完就是一愣,刚才亲眼见的石井,怎么可能说没有就没有?


没想到真把车开过去,特娘的最邪乎的事儿还真是那口井没有了!


整个路面上除了刚刚落下的雪,什么也没有,我怀疑是不是自己个儿记错了,会不会那口井还在前边儿?


结果等我和二叔一路从临汾开到襄汾,接着南下到了神木,那口井再也没遇到过。


事后我问二叔,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我二叔就跟我说了一句话:“当地人说那叫宦魂过路,那些脚印是起先逃到山西的一伙儿太监,身上带着宝贝,让占山的马贼给劫了,人财两空以后,就守着那口井没再挪过地方。”


“那井呢?井又是啥?”


二叔揉着下巴,神秘兮兮的跟我说:“我怀疑那群小太监,生前很可能是跟着哪个妃子的,至于井,倒有个典故,是说光绪皇帝宠爱的珍妃,就是投井死的,可能当年她对这帮小太监不薄,所以这帮人死了以后,就一直落这么个念想,就是没想到这帮小野鬼儿死了也不安生,那天要不是我拿红布,估计咱爷俩都走不了了,准犯妖蛾子。”


我听二叔说完,再看向两旁高耸的太行山,只觉得这事儿前后还是很邪乎,连带着越看周遭天大地大,心底就越是敬畏。


————


老唐说完了这个故事,狠狠掐灭了烟头,他长舒一口气,车里顿时青烟缭绕,又转头对我说:“你相信吗?”


我挑了挑眉毛反问:“相信啥?”


“我说的这个故事。”


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如果是我自己遇见,可能我会百分百全信,但只是听你说,我心里真的直打鼓,结果老唐笑了笑,把车速放缓,勾手从身后摸出一块红布。


我看着上面写的四个字“见阴即缚”,怔怔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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