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大云山》一书2:江都做法事

作者：孙庆飞

口口口口最近指出：以史为鉴，察往知来，任复兴路上坚定前行江都做法事。如何落实口口口口这一重要指示？文物工作者一定要勇于担当重任，落实好这一重要指示，认真地实事求是地研究历史，为开启的新征程服务。正是基于这样一个目标，我认真地研究了《大云山》一书，现提出六点意见，不足或错误之处，欢迎批评指正。

一、西汉江都王刘非的陵墓不可能埋在大云山江都做法事。《大云山》一书的副标题——西汉江都王陵1号墓发掘报告。我的认识是江都王的陵墓不可能埋藏在盱眙的大云山，一是江都王刘非以广陵郡为中心，开展政治、经济、对外活动，以汉景帝派去的董仲舒为丞相，而董仲书好运营造之学，在广陵郡修造了甘泉宫、江都宫，这也是江都地名由来之一。二是全国目前已知的汉代帝王、诸侯王的陵墓中只有汉景帝的阳陵、庙山，汉武帝的茂陵外表是覆斗形，原因只有一个，都是董仲舒设计的，目前其他外表形状一致的还没有发现，怎么能说盱眙的大云山是西汉江都王陵的一号墓，所谓的专家学者讲江苏仪征新集镇庙山，是西汉吴王刘濞的墓，那是胡编。

谁都知道西汉初期吴王刘濞牵头吴楚七国之乱，被汉景帝组织武装力量镇压掉，而刘濞逃往镇江的谏壁，点一下身边的人，只有几千人，于是吴王刘濞自杀了，墓在谏壁离江很近的地方，后塌入江中，难道今人比司马迁、班固更了解江都王刘非、吴王刘濞的历史？刘邦睡在地下也不得安宁，难道后人把刘邦的遗言改了？在现在扬州北部有高邮天山汉墓、甘泉汉墓，西部有庙山汉墓，特别是庙山汉墓，是规划布局整齐的墓群，经过用排除法定是江都王的陵墓可能性很大，详情可看《考古学报》1992 年第四期，张集团山西汉木郭墓江都做法事。

二、关于淖姬问题江都做法事。首先要讲《大云山》一书提到淖姬问题，还登了墓中出土有记铭的“淖氏”漆耳杯和“江都国”字样的漆盘，这里是江都王墓等。我正是基于这一点，自费到发掘现场看一下，并且告诉同行的人这不是江都王刘非的墓，其理由很简单：

《史记》卷五十九、五宗世家第二十九中详细记载：“江都易王非，以孝景前二年用皇子为汝南王江都做法事。吴楚反时，非年十五，有材力，上书愿击吴。景帝赐非将军印。击吴。吴已破，二岁，徒为江都王，治吴故国，以军功赐天子旌旗。元光五年，匈奴大入汉为贼，非上书愿击匈奴，上不许。非好气力，治宫观，招四方豪杰，骄奢甚。

立二十六年卒，子建立为王江都做法事。七年自杀。淮南、衡山谋反时，建颇闻其谋。自以为国近淮南，恐一日发，为所并，即阴作兵器，而时佩其父所赐将军印，载天子旗以出。易王死未葬，建有所说易王宠美人淖姬，夜使人迎与奸服舍中。及淮南事发，治党与颇及江都王建。建恐，因使人多持金钱，事绝其狱。而又信巫祝，使人祷祠妄言。建又尽与其姊弟奸。事既闻，汉宫卿请捕治建。天子不忍，使大臣即讯王，王服所犯，遂自杀。国除，地入于汉。为广陵郡。”

这足以证明淖姬没有为江都王陪葬，再次证明盱眙“大云山”不是江都王刘非的陵墓江都做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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淖姬是江都王刘非所宠爱的姬，对她的赏赐就比较多，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她逃到其他诸侯王国肯定死路一条，只有盱眙才能保命江都做法事。此事可以证明“淖姬”没有逃出江都王诸侯国。因为当时盱眙属江都国管辖。最后证明“淖姬”的落脚点是盱眙，所挖掘出未成套带铭文的漆器和铜器，数量也不多，那是盱眙侯收了淖姬的东西，来提高自己的身价所致。淖姬没有封为王妃，品格也不好，所以她没有资格为江都王陵墓地赔葬。

三、关于“黄肠题凑”江都做法事。《中国大百科全书》考古学卷p215黄肠题凑:【西汉帝王陵寝椁室四周用柏木枋垒成的框形结构。“黄肠题奏”一名，最初见于《汉书·霍光传》。根据汉代礼制，黄肠题奏与玉衣、梓宫、便房、外藏椁同属帝王陵墓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可经朝廷特赐，个别勋臣贵戚也可使用。20世纪70年代，在北京大葆台、河北石家庄、湖南长沙、江苏高邮等地，相聚发现了保存有黄肠题凑的西汉诸侯王王室墓。为研究汉代黄肠题凑的结构以及“题凑”之制的演变和有关丧葬制度，提供了实物证据。

根据《吕氏春秋·节丧》和《史记·滑稽列传》，墓葬中的“题凑”结构，至迟在战国时已经出现江都做法事。可迄今对战国墓中题凑的形制和用材均缺乏了解。据已有的汉代考古材料可知：“题凑”在结构上的基本特点，一是层层平铺、叠垒，一般不用榫卯；二是“木头皆内向”，即题凑四壁所垒筑的枋木（或条木）全与同侧椁室壁板呈垂直方向，若从内侧看，四壁都只见枋木的端头，题凑的名称更是由这种特定的构筑方式衍生出来的。“黄肠”则因题凑用的木料都是剥去树皮的柏木枋（椽），以木色淡黄而得名。黄肠题凑皆发现了竖穴木椁墓中，可题凑木的长、宽尺寸及叠垒层数并不一致。

目前所知年代最早的木构题凑，1978年发现于石家庄小沿村西汉初年的墓中江都做法事。西汉早期的长沙象鼻嘴1号墓和陡壁山曹（女旁一个巽）墓（见长沙汉墓），是目前可以确认的黄肠题凑的早期例证。这两座墓的黄肠题凑形制清楚，用材、尺寸、堆垒方法均比较明确。西汉中期的大葆台汉墓1号墓，用15000多根柏木椽叠垒成的宏大题凑，高达3米，直抵墓室顶部，其内设有回廊及前、后室，结构上更具独立性，可视为黄肠题凑的成熟形态。西汉晚期的高邮天山1号墓的黄肠题凑，形制复杂，保存完整。题凑木彼此用榫卯嵌合，同时又全部嵌置在一个框架结构中，形成一个与墓室连为一体的牢固整体。构筑方法与题凑的原型与颇不同，成为西汉中、晚期黄肠题凑了一个新类型。

迄今尚未发现东汉时期黄肠题凑的实例江都做法事。公元1世纪末的河北定县北庄中山简王刘焉墓，在砖室墓的四周和顶部用特制的石块构筑“题凑”。其后，石材题凑亦不复见。可见，题凑之制在东汉时期随着大型多室砖墓的盛行已趋于消弭。】

我们可以和大云山的书对照一下，它指的“黄肠题奏”和《考古学》卷对不上号，怎么说？《大云山》第一卷P30-31 ，第三卷彩版二十四至二十五图，分析得出：第一卷p30 -31 ，有人为臆造成分，即使这样也对不上《中国大百科全书》考古学卷所讲的“黄肠题凑”的标准，以一条线压下来，即使垒木造，请问横向收缩率到什么地方去了？而第三卷中P24-25 彩版充满了木板和木料之外，看不出“黄肠题凑”的结构，没有纪年、题记、标志，这是什么结构？只有一个，大云山西汉江都王刘非1号陵墓不是黄肠题凑结构江都做法事。

四、玉衣江都做法事。《中国大百科全书》考古学卷p628 专门对“玉衣”做了介绍。【玉衣：汉代皇帝和高级贵族死时穿用的殓服。又称“玉匣”、“玉柙”。完整的玉衣，外观和人体形状相似，可以分为头部、上衣、裤筒、手套和鞋5大部分。头部有脸盖和头罩构成，上衣由前片、后片和左右袖筒组成，裤筒、手套和鞋都是左右分开的。玉衣由许多玉片组成，玉片之间用纤细的金丝、银丝或铜丝加以编缀。以玉衣作为殓服，可能是想达到尸骨不朽的目的。

1946年9月，在河北邯郸的一座汉墓中首次发现玉衣的玉片江都做法事。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也曾多次发现玉衣，可都不完整，未能了解其形制。1968年，在河北满城西汉中山靖王刘胜和其妻窦绾的墓中，第一次发现完整的金缕玉衣。刘胜的玉衣全长1.88米，脸盖上刻制出眼、鼻和嘴的形象，上衣的前片制出宽阔的胸部和鼓起的腹部，后片的下端做成人体臀部的形状，左右裤筒也按人腿的形状作出，鞋作方头平底高腰状，全套玉衣由2498片玉片组成，编缀玉片的金丝共重1100克左右（参照彩图插页第44页）。此外，在河北，江苏，安徽，山东，陕西，河南，广东，北京等省、市的许多汉墓中，也曾出土完整的玉衣和玉衣上的玉片。

玉衣与春秋战国时期死者脸部覆盖的“缀玉面罩”和身上穿用的“缀玉衣服”有着渊源关系江都做法事。玉衣的形制和编缀方法，显然受到当时铁质甲胄的影响。形制完备的玉衣，出现在西汉中期或稍早，皇帝和王候等贵族以玉衣作为殓服应是从汉武帝时期开始盛行的。根据《后汉书·礼仪志》记载，汉代皇帝死后使用金缕玉衣，诸侯王、列侯始封、贵人、公主使用银缕玉衣，大贵人、长公主使用铜缕玉衣。至东汉时期，玉衣已明确分为金缕、银缕、铜缕3个等级，确立了分级使用的制度。曹魏黄初三年（222），魏文帝（曹丕）吸取了汉代诸陵由于殓以“金缕玉衣”被盗掘的教训，废除了使用玉衣的制度。在考古工作中也未发现东汉以后的玉衣。】

对照一下所谓江都王刘非1号陵墓玉片，大部分出于内棺外部，而且玉片一面没有磨光，人体结构更无，请问死者怎么穿？江都王刘非同河北满城中山靖王刘胜是同时期的诸侯王，差别怎么这样大？说明这不是金缕玉衣，只能是玉殓棺或是玉棺葬江都做法事。不是江都王刘非的陵墓，徐州楚王山汉墓被盗严重，而楚王山只有玉衣片，可它包含了人体解剖结构，一部分已是金缕玉衣，而盱眙大云山没有出，也回复不了，所以他不是金缕玉衣。

五、出土铜器和乐器分析江都做法事。《大云山》一书中第一册出土的铜纽钟纹饰（P95-98）底纹细密，主文突出，为螭龙纹，十字形柿叶纹，虬龙纹，时代是春秋时代吴国之器）。p100-102铜錞于，与镇江吴国余昧墓相一致，可其铭文比较复杂，是鸟虫篆文，流行于春秋时吴越之间，所以很难辨认，虽然P103-104登了此字的图片和摹本，我仍难以辨认，从纹饰看，仍是春秋时代的物件，作为《大云山》一书的编者未介绍此字，是怕《大云山》一书不是江都王刘非1号陵墓，还是根本不认识这样的字，作为《大云山》一书的编者，是不负责行为，因为是发掘报告，需要解释清楚，居然未做任何介绍，在道理上是说不通的。用不是同时代东西入葬，刘建在位是不同意的。P110-112 都是连弧纹日光镜，在西汉时代的文物分期上，属于西汉中期略偏早，这种字镜在西汉中期才出现，与西汉早期江都王刘非的生活年代对不上号。又一次证明大云山不是江都王刘非的1号陵墓。《大云山》这本书所登的“半两”是吴王刘濞、江都王刘非铸造，而汉武帝刘彻在元狩五年即公元前118年铸“五铢”废“半两”时，江都国仍在使用“半两”，所以大云山出土“半两”钱不足为怪。

六、出土陶瓷器的分析江都做法事。出土的所谓瓷器，应该统称为原始瓷，如p55 的罐没有外敞的高圈足，腹伸长不是半圆形，是西汉中期器，p56 的碗是一周莲瓣蚊，很重要，一般认为佛教在西汉晚期传到中国，实证告诉你，佛教在西汉中期已传入，碗上的花纹说明了这一点，那么佛教是如何传入的，是陆上丝绸之路还是海上丝绸之路传入？对于这一点的文化反应要深入研究才对。p507（《大云山》第二册）为釉陶鼎，其蹄足鼎比较短，腹部伸长，盖的顶部是焦叶纹半环形捉手，基本上和西汉中期的器物一致，同类型的铜鼎也是这样，没有“瓿”的器物组合，是西汉中期的特点。出土的这些器物都与西汉江都王生活时代不对号，再次证明这不是西汉初期江都王的1号陵墓。第一册p307 所登的封泥印的图片，首先要纠正错字“”，读“食、饮”都是错误的，这个字在秦朝云梦睡虎地竹简、汉朝竹简及铭文砖中经常出现，这是常用字，不该读错。“”此人就是陈觸，他是江都国的低级官吏，负责厨房管理，相当于现在的事务长，陈觸这个人是和淖姬一同逃到盱眙的，所以说定盱眙大云山是江都王 1号陵墓，那是错误的，要全面观察问题，不能仅凭封泥印下结论。 大云山没有黄肠题凑和金缕玉衣的出土。文物大部分是以西汉中期略微偏早，有的略偏迟，定大云山为西汉中期已是不错的了。读《大云山》一书，对春秋、战国、秦、西汉、东汉出土的器物分期上会搞乱，需要全面细致观察问题，多学习，才能对所挖墓葬、遗址有科学的结论。江都王刘非去世于公元前128 年，刘建自杀于公元前121 年，均属于西汉早期。我在 2010年 10月 22日自费去过大云山发掘现场，认真地看了器物的组合情况，现场发掘的情形，我告诉同去的人：这不是江都王 1号陵墓。

以上我只是指出《大云山》一书存在问题的一部分，其它事以后再谈江都做法事。

像《大云山》这一套书，共4册，没有回答为什么是西汉江都王1号陵墓的结论，就不能称为发掘报告，我们研究历史要严肃认真，贯彻口口口口“以史为鉴，察往知来”的指示，不可以篡改历史，实事求是地解决历史遗留问题，方能正确的写好历史，搞好科学研究，教育群众、教育下一代，以科学精神开启新征程，这是一名文物工作者应负的责任江都做法事。

孙庆飞著（版权所有江都做法事，不准抄袭）

2022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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