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志怪故事三则——画中狗，纸人，丹桂精:害人符
画中狗
东都郡有一个馆亭，它的西廊常有鬼怪害人符。
有睡在那里的客人，夜里常常听到有狗叫声，声音非常小害人符。
用灯烛去照，却什么也没看到害人符。
如此好几年了害人符。后来郡守命令把此亭装上门栓做仓库。
曾经在一个月色明亮的夜晚，有一个守库人看见一只很小的小狗害人符。
小狗是青黑色的，从廊下绕着庭院跑害人符。
守库人见它与平常小狗不同感到奇怪，就扔石头打它害人符。
那小狗叫着跑开了，跑进西廊下害人符。
第二天，守库人把这事报告郡守，郡守命人在西廊下彻底地寻找狗的踪迹害人符。
看见门上画的狗有很多青黑色毛，果然是守库人看见的苍狗的颜色，大家这才恍然大悟害人符。
【原文】东都郡有馆亭，其西轩常有怪异害人符。客有寝其下者，夜常闻有犬吠，声甚微。以烛视之，则一无所见，如是者累年矣。其后郡守命扃键为库。尝一夕月皎，有库吏见一犬甚小，苍色，自轩下环庭而走。库吏怪其与常犬异，因投石击之。其犬吠而去，入西轩下。明日，库吏以其事白于郡守。郡守命于西轩穷其迹，见门上狗有苍毛甚多，果库吏所见苍犬之色，众方悟焉。（出《宣室志》）
纸人魇
武功人苏丕，天宝年间是楚丘县县令，他女儿嫁给了一个姓李的人害人符。
姓李的素来宠爱婢女，因而和苏丕的女儿的感情不够笃诚害人符。
那婢女求一个术士作害人的法术，把符埋在李家宅院里的粪土中害人符。
又扎制了七个妇人形状的纸人，每个都是一尺多高，藏在东墙洞中，用泥伪装好，谁也不知道害人符。
几年之后，姓李的和婢女相继死亡，苏丕女寡居四五年，害人的法术成了害人符。
扎制的纸妇人在宅中出游，苏女因而病发昏倒害人符。
李氏婢女已经死了，没有人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害人符。
经过一年，多次求术士，什么样的禁咒都用了，就是不能制止害人符。
后来等它们再出来，就率领几十人捕捉，捉到一个害人符。
看它眉目形体全都具备，在人手中，总是不停地动害人符。
用刀砍它，血流到地上害人符。于是就堆柴草烧它。
它的同伴们都来烧它的地方号叫，有的在空中，有的在地下害人符。
烧完了，宅院里有一股烤人的气味害人符。
第二天，它的同伙们都穿白衣号哭，几天不止害人符。
此后半年，陆陆续续捉到六个，全都烧了害人符。
只有一个捉到以后又跑了，去追它，它忽然进到粪土中害人符。
苏氏女率领几十人掘粪，掘到七八尺深，掘到一块桃符害人符。
符上有红色字迹，似乎还可以辨识害人符。
那上面写的是：“李氏的婢女魇苏氏家的女儿，作了七个纸人，在东壁上的土龛中，此后九年会成功害人符。”
于是就打破东壁，又捉到仅剩下的那一个纸人害人符。
苏丕的女儿从此没有什么病灾害人符。
【原文】武功苏丕，天宝中为楚丘令，女适李氏害人符。李氏素宠婢，因与丕女情好不笃。其婢求术者行魇盅之法，以符埋李氏宅粪土中。又缚綵妇人形七枚，长尺余，藏于东墙窟内，而泥饰之，人不知也。数岁，李氏及（“及”原作“内”，据明抄本改。）婢，相继死亡。女寡居四五年。魇盅术成。綵妇人出游宅内，苏氏因尔疾发闷绝。李婢已死，莫知所由。经一载，累求术士，禁咒备至，而不能制。后伺其复出，乃率数十人掩捉，得一枚。视其眉目形体悉具，在人手中，恒动不止。以刀斫之，血流于地，遂积柴焚之。其徒皆来焚所号叫，或在空中，或在地上。烧毕，宅中作炙人气。翌日，皆白衣号哭，数日不已。其后半岁，累获六枚，悉焚之。唯一枚得而复逸，逐之，忽乃入粪土中。苏氏率百余人掘粪，深七八尺，得桃符。符上朱书字，宛然可识。云：“李氏婢魇苏氏家女，作人七枚，在东壁上土龛中。其后九年当成。”遂依破壁，又得一枚，丕女自尔无恙。（出《广异记》）
门扇
乾元年间，江宁县县令韦谅在堂前忽然看见小鬼，用下嘴唇盖着脸，来到放灯的地方害人符。离去了又回来。派人追它，它消失在台阶下。第二天早晨，在它消失的地方挖掘，挖到一块旧门扇，长一尺多，头象卷荷叶的形状。
【原文】
乾元中，江宁县令韦谅堂前忽见小鬼，以下唇掩面，来至灯所，去又来害人符。使人逐之，没于阶下。明旦，掘其没处，得一故门扇，长尺余，头作卷荷状。（出《广异记》）
丹桂树
交城县南十几里，常常夜间有鬼怪在人前出现，大多都惊悸而病死害人符。
乡里人忧虑这事很久了害人符。
后来乡里人有带着弓箭夜间走路的，在县南见到一个象巨人一样的庞然大物害人符。
那东西穿红衣服，用黑头巾蒙着头，慢慢走来，跌跌撞撞象个喝醉了的人害人符。
乡里人害怕了，就拉满弓射箭，果真射中了，那怪就退了害人符。
乡里人的恐惧稍有缓解，就向北跑到旅店，而且讲了这件事害人符。
第二天，到达县城，见城西的一棵丹桂树上有一支箭贯在上面，竟是乡里人射出的那支箭害人符。
他把它拿下来回家，箭头上有许多血害人符。
他报告给县令，县令下令把丹桂烧了害人符。从此县南没有祸患了。
【原文】交城县南十数里，常夜有怪见于人，多悸而病且死焉害人符。里人患之久矣。其后里中人有执弧矢夜行者，县南见一魁然若巨人状，衣朱衣，以皂中蒙其首，缓步而来，欹偃若其醉者。里人惧，即引满而发，果中焉，其怪遂退。里人惧少解，即北走至旅舍，且语其事。明日，抵县城。见郭之西丹桂，有一矢贯其上，果里人之矢。取之以归，镞有血甚多。白于县令，令命焚之。由是县南无患。（出《宣室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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