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庆飞:关于《大云山》一书的认识:江都做法事
受仪征原文化局老同志孙庆飞先生的委托,发表“关于《大云山》一书的认识”一文,为了方便阅读,在文后将孙老2011年委托巫晨发表的“ 盱眙大云山1号墓主人历史研究探讨”一文附后江都做法事。
关于《大云山》一书的认识
作者:孙庆飞
《大云山》这几年炒得比较热,尤其是目前江苏文物考古界谈得比较多的话题江都做法事。现在我发表一点认识,请大家关注讨论。
《大云山》一书副标题:“西汉江都王陵1号墓发掘报告”由南京博物院、盱眙县文化广电和旅游局编著江都做法事。我的认识是江都王的墓葬,不可能埋在盱眙大云山,一是江都王刘非以广陵郡为中心,开展政治、经济和对外活动,怎么可能去盱眙大云山去选择墓地?以董仲舒为相,而董好营造之学,在广陵郡造了甘泉宫、江都宫。其二,全国汉代帝王和诸侯王的陵中只有西安茂陵、仪征新集庙山是覆斗形,其它就基本没有了,这也很说明问题。其三,扬州的北部和西部有天山汉墓,甘泉的双山汉墓,庙山的西汉墓,怎么说《大云山》是江都王刘非的1号墓?其四,吴王刘濞葬在庙山,也不可能。吴王刘濞在汉景帝时是吴楚七国之乱的头,被汉景帝组织武装力量镇压后,逃往现今镇江的谏壁,点一下他身边的将士只有几千人,那么他为什么向镇江谏壁逃?因为刘濞中心在丹阳一带,他感到无颜回到丹阳老家一带,就自杀身亡。墓在谏壁离江很近的地方,后塌入江中,《史记》有记载,难道今人比司马迁更了解刘濞的历史?正是所谓专家、学者讲了仪征市新集镇庙山的历史,《史记》一〇六卷吴王濞列传第四十六有记载,《汉书》也同样有,可是他们说是吴王刘濞的墓,害得连扬州的润德菲尔庄园的说明词都改了,同时对仪征博物馆文物也是乱鉴一气,其实都是错误的,此话我就不讲了。这是历史研究中的笑话。
关于“淖姬”和“黄肠题凑”的问题,关于“淖姬”首先要讲《大云山》一书中一直未提,可各种媒体在报道大云山挖掘过程中提到过,一下说挖到“淖姬”的耳杯,又说挖到“淖姬”的鼎,这里是江都王墓等等江都做法事。我正是基于这一点,自费到发掘现场看一下,并且告诉同行的人这不是江都王刘非的墓,其理由很简单:《史记》卷五十九、五宗世家第二十九中详细记载,西汉江都王刘非去世后,其子刘建在为其父刘非服丧期间,就与“淖姬”有不正当男女关系,因为“淖姬”又年轻,又漂亮,又善歌舞,刘建十分看中她、西汉武帝的文武大臣知道这件事后,上书西汉武帝,要杀掉刘建和“淖姬”,西汉武帝未同意。后来刘建参与了淮南、衡山两诸侯王造反,并与自己的妹妹通奸,西汉武帝派大臣去审讯刘建,刘建对自己所有罪行都招认,后畏罪自杀而死,这时“淖姬”没有下文。淖姬是江都王刘非所宠爱的姬,对她的赏赐就比较多,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她逃到其他诸侯王国肯定死路一条,只有盱眙才能保命。此事可以证明“淖姬”没有逃出江都王诸侯国。最后证明“淖姬”的落脚点是盱眙,所挖掘出未成套带铭文的漆器和铜器,数量也不多,那是盱眙侯收了淖姬的东西,来提高自己的身价所致。从而进一步证明盱眙的大云山不是江都王刘非的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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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云山铭文漆器淖氏】
黄肠题凑制作很复杂,每一层木材需要在统一规定的时间内取下,制作后其收缩率都一致,所以它的成品有墨书的年号、月份、编号等,中间根据夹缝的大小打入黄色的柏木心,这才叫黄肠题凑,便于安装江都做法事。扬州大学文物工作者的研究做了这项工作,对扬州汉广陵王博物馆的刘胥黄肠题凑已做了统一的扫描,研究其树种,制作时间,多少方木材等,这个工程量也不小。而《大云山》一书所挖之墓也是黄肠题凑,值得研究,一是没有墨书题记是怎么造出来?二是按标准,它不是诸侯王结构,没有柏木打入心的证明。这都没有做到,能称黄肠题凑吗?显然是不对的,这个墓不是黄肠题凑。
【神居山黄肠题凑】
从出土的文物来看,也不是西汉时江都王刘非生活的年代,只要搞汉代文化研究的人,都知道汉代早期出土器物的组合是鼎、瓿、壶、合,而所挖的大云山1号墓没有瓿的组合,出土的鼎、壶、罐、合的组合,其中有些腿很短,甚至腹部变长,平凹底江都做法事。出土的铜镜主要是连弧为主,有的出现了文字,有的是实沿宽边,这也到了西汉晚,与西汉江都王刘非生活时间对不上号,能说是西汉江都王1号墓吗?没有玉衣,也与江都王刘非的身份不符,而且通篇没有回答为什么是西汉江都王1号墓这样的大问题,没有对比的结语或结论,这能说是西汉江都王1号墓的发掘报告吗?详细情况可参照1992年4期的《考古学报》“仪征张集西汉墓”的考古发掘报告,用排除法定下庙山是江都王刘非的墓,有它的科学性。而《大云山》一书谈科学性就差了。我们要相信科学,用科学方法分析问题,才能得出科学的结论。
我们扬州文物工作者和文化工作者要勇敢地站出来,指出《大云山》一书的错误,搞好扬州的文物、文化研究,高举口口口口“四个自信”旗帜,尤其是文化自信的旗帜,做好本职工作江都做法事。
孙庆飞著
注:这是通俗版,详细的文稿以后再发江都做法事。
附:
盱眙大云山1号墓主人历史研究探讨
孙庆飞
盱眙大云山汉墓主人由于新闻报引起学术界和各界人士的关注,特别是大云山汉墓主人身份确定的报道,有轰动效应江都做法事。之前的报道,墓主人身份不断更换引起了我的关注,于去年10月22日专门去大云山汉墓考古现场进行学习调研,现对大云山汉墓主人及时代问题提出6条意见,求教于有关专家商讨。
盱眙大云山1号墓主人不是江都王刘非
一是历史上有三个江都王,第一是刘非,第二是刘建,第三是王莽篡位时恢复的江都王,(此人名字不详)《汉书》记载刘建继位江都王后,其弟刘定被汉武帝封为盱眙侯江都做法事。刘建只有一个女儿刘细君,由于刘建造反,江都国除,刘细君7岁到长安皇宫为奴仆,15岁时远嫁乌孙国,再也没有回家乡过。而刘定由于是汉武帝亲封侯,只对中央政府负责,只是地域上属江都国,不属刘建领导,直归中央政府管理。后代沿袭,所以王莽篡位时所封江都王是刘定的后代,这就是第三个江都王。
二是从墓葬形制上看,大云山汉墓规模不可同北京老山、河北大堡台,扬州广陵王刘胥墓的黄肠题凑相比,因为大云山汉墓只是在墓室的中心,围绕棺室外放有长不到3米,宽不到2.5米相当于黄肠题凑的结构,外墓壁四周是竖的木板护壁,这不能叫黄长题凑的结构江都做法事。整个墓穴在10×10m之下,也不符合诸侯王的标准。
三是在墓葬外形上,只有西安的阳陵、茂陵和庙山地上部分是长方覆斗形,这三墓为何外形上如此一致?这同董仲舒有极大的关系,董仲舒先为景帝服务,后到江都国为丞相,最后又回到汉武帝身边江都做法事。茂陵陪葬墓东边为董仲舒,西边为霍去病,而《汉书》记载董仲舒此人好营造,精易学推算,所以这三座墓连朝向都是一致,汉代帝王、诸侯王陵,没有同这三座墓地上外形一致的;再是从考古出土文物器型比较上分析、大小云山出土的釉陶器同西汉早期有很大区别,如壶没有高圈足,腹部较圆,不是半球状,有的甚至是环底或平底,这是西汉中期的文化特点,鼎的兽蹄足比较粗短,一反西汉早期的细而长的特征,如《扬子晚报》所登铜鼎的蹄足便是明证。所出土铜镜虽有西汉早期纹饰特点,可一反早期铜镜镜身薄、底纹细密的特点,铜镜沿部也起变化,只能是西汉中期偏早的特点,同江都易王刘非所处年代挂不上号,至少相差30-40年左右。
四是关于出土的铜犀牛,仪征龙河烟袋山西汉墓,紧靠主墓之北出了一件贴金提梁卣,经南京博物院张敏先生鉴定为真品,其盖的捉手同大云山所出犀牛造型基本一致,1997年我征集到此文物时,曾专门去出土地点进行调查,搞清了出土位置,又征集到一件玄武朱雀铜灯,这一带墓葬为西汉中期偏早江都做法事。(可阅读1987年《考古学报》“仪征龙河烟袋山西汉墓”)从大云山到龙河烟袋山为什么会出如此造型一致的物件呢?《汉书》记载,刘建准备造反时,派人到越国繇王闽候处送上锦帛奇珍,繇王闽候亦还送了细布、香草、犀牛、犀牛皮甲、翠羽、小熊猫等奇珍异兽。所出犀牛物件应该是在刘建时代南方送来之物。
五是关于庙山江都王陵,已经严重被盗江都做法事。为此事从2005到2008年我向有关方面反映,未能听取意见,及时采取措施而造成恶劣后果。在2008年5月26日由于我向仪征市委宣传部举报了此事,市委宣传部要求市公安局立案侦查,结果消息泄密,当晚至第二天我、及向我提供情况的人均接到威胁电话,有的知情人甚至吵到我家门上,认为你已从2004年下半年已退下休息,不该过问此事。全部都被封了口,公安局难以侦查。其中令我难以忘怀的一件事,是庙山被盗后,知情者告诉我,他亲自目睹一件青铜贴金朱雀灯,朱雀腹部有大量铭文是刘建专为其父刘非所造,歌功颂德,其落款为刘建名字,高达0.8米左右。为了谋取高价,专门请人译读铭文,此物后转至溧阳天目湖,卖给一位苏州富商。庙山在2003年1月和12月两次被盗,均是采取定向爆破方法,为了搞清被盗情况,仪征公安局黄如久同志,扬州考古队印志华同志连同我先后四次深入盗洞进行探查,情况是顶部西北角盗坑距中部偏东盗坑斜线距离13.7米,中部偏东盗坑距庙山顶东部边线8.3米,计算出来庙山墓东西长18米,南北长32米,证明张治天教授对庙山勘察的数据准确性。我在西北角盗坑的底部用手工铲向北剔除,出现了黄肠题凑的结构,从坑口到地下的上盖板深度为11.27米,双层盖板厚达1米,在底部还收集三只瓿的扁足,拼起来,此物器型巨大,腹直径达2米左右。2009年开春发现庙山顶部有三个盗坑,犯罪份子并未掩盖,这证明主墓室已被盗空,文物工作者无一人深入盗洞进行探查,只有仪征市公安局刑警大队长黄如久同志背着氧气袋,用临时接上的电源深入盗洞底部拍了一组摄像短片,我十分佩服黄如久同志不畏艰险的工作精神。从盖板到底部高约6米,12个边厢,11个被洗劫一空,1个由于泥水沉积不好进入,主墓室被塌下的泥土木材所压,无法窥其全貌,底部积水0.4米左右,很可惜未能以考古学的方法进行拍摄。此案后由安徽省池州市公安局破获,据传说安徽警方缴获了庙山出土32件金,贴金、镀金青铜器,不少器物上有铭文,器型较大,可我们是难以见到了。
六是关于铭文问题,仪征新集镇张集团山的陪葬1号和6号墓都有大量带有文字的漆器残片,其文字内容“王府、内府、外府、外橱、内橱、东阳、江都国□郡”等,这20多个有文字的残片,1999年11月由南京博物院技术部张姓女士带去作脱水处理,不知到现在是否送交仪征,可读1992年《考古学报》4期“仪征张集团山西汉墓”考古发掘报告和1997年《仪征年鉴》来参考江都做法事。而大云山所出“江都密宦者沐盘十七年受邸”铭文银盘我承认是江都国之器,可是不能证明墓主人是刘非,而银盘上的铭文同“廿一年南工官容三升”漆卮,“廿二年南工官”漆盘和“廿七年南工官”漆耳杯有区别,没有“江都”二字,“南工官”字的多次出现,有很大可能为盱眙侯刘定所设的工官作坊,其年号更不可以用刘非在位时间来套用。因为刘定在位时间长,在元狩2年即公元前121年江都国被除设广陵国,盱眙侯所管区域已不在广陵国地域之内,见于《广陵国玉器》一书所登广陵国疆域图,这种年号难道不可以是刘定自己的纪年吗?
【大云山廿七年二月南工官耳杯】
综合上面所叙述,从出土文物到墓葬规模的比较,是我多年对汉墓考古知识学习的积累,持一家之言:盱眙大、小云山汉墓群应是刘定家族墓江都做法事。由于刘定同汉武帝是叔侄关系,也是刘非唯一传下的嫡子,在墓随葬品方面,一些用到诸侯王的级别是完全有可能,出带“江都国”文字器物也比较合理。从科学分析出发,只有对庙山汉墓进行抢救性考古发掘才能确定盱眙大、小云山墓主人的真正身份,也是对汉文化在江苏的历史学、工艺水平高度、生产力的发展突破性论证,我坚信庙山墓主人是刘非,不动摇。
通讯地址:仪征市博物馆
联系电话:051483271321
此文2011.6.17受孙庆飞委托发表在仪征政府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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