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3月15日深夜，我出生了，可笑的故事开始了:长颈项，沙包肚，养儿一大路

1981年3月15日深夜长颈项，沙包肚，养儿一大路，我出生了，可笑的故事开始了‖老家许昌

文‖包岗辉

渺渺宇宙，浩浩星空，一颗生机盎然的星球历经了亿万年的岁月，来到了二十世纪长颈项，沙包肚，养儿一大路。在一片平坦的神州大地上，一个叫作许昌的地区，市郊西南方三公里左右的地方，从长村张乡街一直向南延伸出来一条连接几十个村庄的乡间主道，一个叫包炉村的小村子，就出现在这条主道的第一个位置。

一九八一年三月十五的深夜，我出生了长颈项，沙包肚，养儿一大路。据母亲讲，那时医疗条件差，生小孩都是在各自家里，接生婆协助当妈妈的生产。我们大队下辖五个村子九个生产组，大队部在白庄，其它三个村子是观上、染坊李和张六庄。包炉村前村为六组，几乎都姓包；后村为七组，候姓居多，还有汪、张二姓。给我接生的婆子是白庄的。

我上面有一姐，长我两岁长颈项，沙包肚，养儿一大路。父亲有我这年，刚好二十四岁。他兄弟六个，还有一大姐一幺妹，家里人口众多，爷爷早时在开封一国有铁工厂上班，再转到本乡镇上的国有铁工厂，工资入不敷出，队里让当党员的爷爷领着大家搞生产，于是爷爷提前退休务农了，而父亲高中一毕业，就接了爷爷的班，当起了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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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结婚，爷爷给盖了一大一小两间草房长颈项，沙包肚，养儿一大路。一大间住人放东西，一小间作灶火。

大间草房坐西向东，木格窗在东墙的南边，一对木门在北边长颈项，沙包肚，养儿一大路。门口一米来宽，外面有铁穿条可上锁，里面有门栓，门下面设有门槛，一块二三十公分高竖插的长板。平时，门一上锁，门槛就夹在了下面，取不出来；门开着时，进屋需要迈起脚步；若是往屋拉东西，就把门槛向上抽出。门槛的好处，可以阻挡老鼠直接从门缝进入；下瓢泼大雨时，也可以阻拦雨水灌进屋里。

进屋迎门是靠墙的长条几：条几下，一张八仙桌向外伸出一大部分，一边一把靠背椅；条几上，挂一幅大的中堂画，嵌在一副对联的里边长颈项，沙包肚，养儿一大路。平时，条几上放茶瓶、盘碗一类的，八仙桌上放针线筐、馍筐一类的。爷爷打发了一件大铁床。爷爷会生炉打铁，他用圆管的生铁打造了两个床头，然后用角铁打造了床架，螺丝一锁，既沉又稳，我们一家人就睡在这一张床上。母亲被打发了两床被子，一个木衣柜，一个木箱子。木衣柜下面有四个矮腿儿，木箱子刚好可以把一个大人装下。门口一侧一个洗脸盆架子，可以放盆子、放毛巾和肥皂。

草房一大间中间木头大梁，南北山墙，可以看作两间的地方长颈项，沙包肚，养儿一大路。屋里铺的灰砖。四周墙，一米以下用的灰砖，以上部分，是用黄土和麦秸秆一起和成的泥，一层层拍上去的。山墙向前后斜磨坡，大梁上头被一根既长又重的脊木压着，一根根的檩条、椽子，纵横地固定好，上面铺上一层厚厚的泥，摊平了，罩上一层油毛毡，油毛毡上面，再糊上一层泥，将麦秸秆自下而上依次均匀地铺在上面，到顶上时，用泥瓦再压瓷实了。油毛毡是用沥青混合羊毛之类压制而成，大概一米来宽，整卷出售，具有很好的遮风挡雨效果。它极易点燃，因此破旧的油毛毡，又往往用作生火做饭时的引燃物。

小间灶火紧挨着住房的窗户，坐南向北长颈项，沙包肚，养儿一大路。一扇简易的小木门，东山墙上开了一扇透明窗。灶火有灶台，泥糊的，大铁锅或者大铝锅坐在圆口上，前面中间是填柴火口，隔着稀疏的几根钢筋棍，灰漏在下面的空间里。灶膛里，向后也没有垒烟囱，因此，每到做饭时候，灶火里，必然先是一阵浓烟飘散，开着房门，火上来了，烟就小了。

灶火后面就是麦秸垛、柴火堆长颈项，沙包肚，养儿一大路。我四五岁时，一年冬天，和邻居一个小孩想烤火，我拽了几把，就在麦秸垛旁，用洋火柴点燃了，火焰一下子高涨，顺势把麦秸垛点着了。邻居小孩吓得跑了。我一下子着急了，害怕挨打，赶紧藏在住房的屋后角落里。这时，路上一个大人看见了，赶紧高呼起来。父母赶紧在邻居的帮助下，用塑胶桶提水把火泼灭了。我蹲在角落里，头向着地，生怕父母发现了。天已擦黑，直到我出来时，除了满地的泥水和已然黑焦的麦秸垛，外面已经没有一人。

村里各家各户，几乎都没有院墙长颈项，沙包肚，养儿一大路。有的人家只是竖几根木棍，包谷杆一围，用窄旧的废木板钉个一米来高的简易门，铁丝钩往门口竖木棍上的铁钉上一挂，出去时，提着门框边往里一拉就行了，也就挡个鸡子飞不出去而已。我家更是简单，院子连围都不用，屋门直接对着街上的大路。这时的路，到处是坑坑洼洼的泥土路，乡镇上通往市区的一段，才用废砖渣和煤渣修了又修，拉煤拉砖拉沙子的拖拉机碾来碾去，一到了下雨天，就满是泥水，自行车都不好过。村里的路，车压人走，风风雨雨，时而泥泞破烂不堪，时而高低起伏尘土飞扬。

北面的一家邻居，房子坐北向南，这家人在院前面挖了个粪坑，平时压井流出的水和房子流下的雨水，都汇集到粪坑里长颈项，沙包肚，养儿一大路。粪坑旁，是我家的两株榆树，盖房子时栽下的。两株榆树间，我家的架车棚去了轱辘，就平放着。这年冬去春来，积雪已经开始融化，我还穿着老棉袄，踩在架车棚的边沿上玩耍，一不小心，斜坠进了粪坑里。粪坑里秸秆浮在上面，下面尽是浊臭的污水。我大惊失色，慌乱中，抓住了榆树伸在坑边的一条粗根，大声叫喊着妈妈。妈妈把我拽出来时，胸口一下的衣服全部湿透了。她一番责备，说这坑深着里，往后看你还老实不老实了。我逃过了性命之忧，母亲却难免一番浆洗之劳了。

父亲在厂里上班，婚后半年，工资还是一直被爷爷领取长颈项，沙包肚，养儿一大路。家里可谓是一穷二白。母亲生我这年，父亲一个月工资也就二十几块钱，还要交一部分给他的兄弟们上学。母亲抱着我去队里干活，队员嫌母亲出力太小，队长干脆不让干了。不干，就没有工分；没有工分，就分不到粮食。这年玉米收成后，母亲提着荆篮，仅分到了八个玉米棒。

我会走路之后，母亲说，我总是把饭碗扔了，嫌饭不好吃，扔一次，她就打我一次长颈项，沙包肚，养儿一大路。她把我的屁股打得通红，哭声尖利，还是屡教不改。摔烂了几次碗，父亲就给我买了一个木头小碗。那时，瓷铁碗还少见，更不用说不锈钢碗了，常用的只有陶瓷碗。用木头碗时，我两三岁，还依稀有些印象。我一度对它很好奇，最后丢到了哪儿去，一概不知了。我记得自己好哭闹。一哭闹，就躺在地下打滚，并声嘶力竭地哭泣，哭上一会儿，父母不管我，我就双手捂着脸，从指缝间向四周观察一下，实在没人管我，我就爬起来，去外面玩。

我的老家，在村子最中间的十字街上长颈项，沙包肚，养儿一大路。三五岁时，白天就光肚赤脚跟着小伙伴们在村里溜达，晚上时好玩捉迷藏。捉迷藏的范围，就在几个玩伴的家里或者谁家的房角旮旯。一个人藏，几个人闹哄哄地去找。东找找，西找找，除了不翻箱倒柜，所知道的地方，挨个翻遍。当然，在这人去藏时，大家要闭上眼不准看的。有的人笨，一找就着；有的人，藏得蹊跷，就是找不着。或者，藏的人，也在不断变换自己的位置而不被发现。大家玩得热情高涨、兴致不减。一到了晚上，就重复这个游戏。若是谁没有到，大家就悄悄走到他家，在黑夜里，敲他家的门，扮演鬼敲门的一幕。家家户户还没有通电灯，只有煤油灯，豆大的灯焰，黑处更黑。

夏天的暴雨过后，天光放晴长颈项，沙包肚，养儿一大路。大家又有好玩的游戏了——摔泥盆。在土虚的地方，挖出一把泥巴，蹲在略干的地方，把泥巴在地上按按揉揉，团成一个不规则的圆球，然后双手大拇指同时插进一个地方，一手握着泥巴不掉，一手按压出半个窝窝，按压着，再转着按压，根据泥团的大小，做成或大或小的泥盆，心里不要太厚，泥土若不够湿润，可以捧上些小水沟里的积水，做成了，托在一手的手心里，向上一举，再顺势翻下，“喷儿”一下，泥盆就烂了。这种游戏，不知道与子女葬送父母摔老盆有无关系；摔老盆的规矩，需要一下子摔烂了才好。当然，除了捏泥盆，我们还用泥条捏成泥人，其简陋之度与陶俑几乎是天地之别。

【作者简介】包岗辉，网名许都包子，八零后，电大毕业长颈项，沙包肚，养儿一大路。文学爱好者。一切经历皆修行，感悟自然顺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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