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西塞:大冶道教法事符咒
西塞
——西塞、道士伏、东方、二港，都是地名大冶道教法事符咒。（题记）
黄石向东，沿长江而下，吴楚两地的第一大关隘是西塞大冶道教法事符咒。长江在这里突然拐了一个弯，奔流东去……
一片村庄，另一片村庄，它们沿江铺开大冶道教法事符咒。从道士伏开始，长江南岸的洼地成扇形渐渐开阔起来。在这片土地上，它寂静的农业收割，麦子、油菜、蔬菜、瓜果……一片挨着一片，整个五月这样显得异常的拥挤。
那是一个傍晚的时间，途径四顾闸——二港——去黄石大冶道教法事符咒。在城乡之交的西塞，与我交谈的人操着三地口音，毫不费力地说着不同的方言，他们和我交谈着农事……稻子栽种，油菜收割，麦子一片片地泛黄着成熟的色彩……
外地人到此常常感到语言的急速转换所造成的隔膜和不解，他们分明刚刚听懂了赣方言（大冶、阳新一带），又仿佛陷入吴地软语之中，这真是不得其解大冶道教法事符咒。翻开黄石政区图可以看出90里黄荆山把东楚南北而分，再向北是天堑长江。加之西塞又是古楚国的东门户，闭关、战争、迁徙……一地三方言实属不怪。这一片，甚至再往东，随着各地人口迁徙加入、繁衍变化，这里自然形成了一个范围只囿于道士伏——西塞——二港一带独特的方言区。坐车穿行这短短的十几里路程，连自己都相信已经置入了另一个神秘的地界。
写到西塞，一定要说说西塞山大冶道教法事符咒。它之于张志和、之于刘禹锡、之于陆游，它是桃花流水、是铁锁沉船、是吴楚干戈，而我现在面对的是某年某月的一场细雨、一阵风或者一页诗词，已经远去。我所见到的钢铁时代在大地行走的二手商贩、为生活而奔波的下岗者。西塞山脚下是道士伏，这个地名词现在与道教毫无关联。它已成一个街道满是街市的自由贸易市场。我沿着道士伏向西行走，路的两边吆喝着操不同口音的油漆匠、修理工、车夫和莫名其妙的散客。他们跟我搭讪：去哪呀？去市里吗？乘我的车吧。而另一个又凑上来问：你家的抽油烟机需要清洗吗？我无从答起，便匆匆离去。走不远，擦皮鞋的中年妇女喊着：擦鞋吗？我才愣过神来。
这时的夜幕已经笼罩过来，灯盏亮起大冶道教法事符咒。在那片扇形的土地上，依旧可以看到高大的烟囱：它是冶钢集团特殊钢厂、无机盐厂、砖厂、银行、店铺和菜市场……我看见工厂门口的标语写着红色大字：高高兴兴上班，平平安安回家……一座城市的郊区通常就是这样，重工业、污染地带、垃圾场和农贸市场，等等。入夜，一片村庄，另一片村庄，沉睡在无限的原野上……
汽笛偏北大冶道教法事符咒。江北平原偏北。沉睡在无限的原野上……
我试图用道家的“道之道，无常道”来理解道士伏，我想道士伏与道还是有道的大冶道教法事符咒。西塞之地山灵水秀，要不然一千年前或者更久远的年代，道家隐士，文人墨客对弈过的西塞山不会突然旁逸出一个道观来。古朴的道观以及那些不复存在，可道士在附近村镇做法事是常有的事情，我曾见过我外公去世时做法事的两个道士，他们穿着黑色道士袍，阴森可怕……尽管他们都是业余的——是邻村的农民。——好像只要谁会吹拉弹唱，会狼嚎哭啼、会唱出几段谁都不明不白的句子，算是完成了一个对死亡的解脱，对死亡一次彻底的庄严洗礼。这民间葬礼习俗大概与那些遗风留韵相关吧。
或者道士伏也是这样的大冶道教法事符咒。传说当年就有一个年轻的道士，他只身来到西塞山开观炼丹，后来因幻觉跳崖入江而卒。此后东方朔也来到过此地，他凭崖望眺，怆然神伤。东方朔舍西塞而入东方（此山在黄荆山脉西麓，它离西塞30余里也），究竟是什么呢？我想原因在于东方朔从佛，而西塞为道，自然要二脉相离，划清界限。而西塞不从属黄荆山脉的分岭，它独然耸立在长江南岸，与黄荆山相向而立，且毫无关联。它们中间隔着一处三五十米的平地……
这就是现在我们所说的道士伏——黄石东大门的唯一进入口大冶道教法事符咒。
此处向东是阳新大冶道教法事符咒。往西达鄂城、武汉。北隔岸是蕲州，而背面是连绵的黄荆山脉……
从地图上看，它像一个中年妇女，臃肿的体态从腹部起肥大、松塌大冶道教法事符咒。它枕着那条绵长的山脉与长江相拥而睡……
200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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