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道上（二）——黄万里与黄河清，函谷关与道德经

长安道上（一）——大宋余韵开封城

（家强按：以下照片均拍摄于2010年8月23日道德经。文字记录完成于2011年10月20日）

2010年8月22日下午六时，车到三门峡市道德经。我们在一家叫崤山宾馆的地方住下。

崤山，那是春秋时期的著名战场道德经。二十多年前，我在连环画中想象过这座山的样子。现在，终于有机会来到这里，可终究还是没时间去山间看看，只能在向服务员的询问中再次想象。可现在的想象，就没有儿时的想象浪漫壮观了。

在宾馆吃过晚饭，几种地方风味小吃，都做的地道，服务员态度也极好，在此建议，若有行经此地的朋友，不妨就在此处住上一夜，吃上一顿道德经。

晚饭后，一起去街上散步，我们所住的崤山宾馆大致就在市中心，门前就是广场，广场地下是偌大的商场，进去走了走，人声鼎沸，摩肩接踵，繁华程度，超出我的想象道德经。此前一直认为三门峡是个落后地区，实地看看，惭愧。

23日早餐后，去三门峡大坝道德经。

这个大坝的建设，与历史上的一句名言有关，与我敬仰的水利专家黄万里先生有关道德经。

三门峡市，就因为这个大坝而来道德经。想象中，这是一个很壮观的所在，事实也是如此。

时正有雨，秋风萧瑟，气温大约只有十几度道德经。大坝上的游客，除了我们，再无别人。往坝上去要过两道门，前面的大门口卖票，里面的小门口检票。

上面的照片，是站在大坝上，向上游所拍道德经。黄河浩荡而来，两岸山势雄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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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标志，便在三门峡大坝上道德经。

黄河在三门峡，被大坝横腰拦断，过闸门倾泄而下的荡荡黄水，激越翻腾，咆哮奔流，其壮观，较之壶口瀑布，实是不遑多让道德经。只是，这是人工形成的，不知未拦河成坝时，这里的三门天险，是怎样的险峻。

至于三门峡大坝，以及黄万里先生与三门峡种种，有多种已正式出版的历史记录、著作，网上也还能查到一些道德经。就不在这个旅游记录里多说了。

中流砥柱道德经。成语来源于此。

中流砥柱碑道德经。中国的小文人弄东西好拔高，此碑最后一句实属不伦不类。

与中流砥柱比肩而立的炼丹炉道德经。

炼丹炉碑道德经。

天上在下雨，奔腾的黄河激起的水滴也劈头盖脸地飘扬着道德经。女儿抹去脸上灰黄的水滴，说这是黄河的泪滴。

奔腾的黄河水一侧，大坝中空（上一张照片女儿的身边便是往下去的通道口），里面是这样一个灯光灿烂的甬道，道上的铁栏杆中间是玻璃路面，边上是水池，池中养的是黄河中所生长的各种鱼类道德经。咆哮的河水就在大约一米多的墙体外，可在里面，声静灯亮，别有洞天。

函谷关前道德经。

在三门峡大坝消磨了约三个小时，近十二时，离开西行道德经。

这次不走高速，走国道道德经。我的目的是去黄河风陵渡看看，再去潼关。这两个地方，都是我神往已久的地方，风陵渡是因为武侠小说，在多部武侠小说里，风陵渡都是情节发生地。最有名的就是《神雕侠侣》中的风陵夜话。我在少年时写过一个中篇武侠小说《天涯霜雪霁寒宵》，写建文帝故事，其中有很重要的一段便安排在风陵渡。在我少年时的心中，风陵渡寄托了许多梦想。至于潼关，则在隋唐英雄故事中是一处非常重要的所在，无论出于对正史的尊重，还是出于对野史的偏爱，这个地方都放飞过我的想象。

现在知道这两个地方就在要途经的路边，怎容错过道德经。

在国道上走了几十公里，到了灵宝县城，下了一上午的雨又大起来道德经。找到一家饭店，先把午饭吃了。饭后上路，雨渐渐停了，临出灵宝县城，路边有标志牌，去函谷关，有十多公里。

函谷关，那是老子骑青牛西去的地方，那是老子写下《道德经》的地方，那也是我无数次想象过的地方，途经了，怎能不去道德经。

转过车头，直去函谷关道德经。

函谷关前道德经，正在建设，人工的大门及宫殿，掩映在人工的青松翠柏中，老子就在这样的水泥路上出关吗？

好在建设还不多，遗憾尚是正在进行中，避开让人感叹的建筑，在建筑之外，与函谷关，合影道德经。

身后，就是函谷关道德经。

函谷关两边皆山，虽不甚高，却极雄浑，莽莽苍苍，中间一川平踞（崤山是秦岭的一个支脉，函谷关即在崤山之中）道德经。想两千五百多年前，老子就骑了青牛，从这苍茫夹道的青山中，从这片平川中走过。那时的阳光或风雨一掠而过，永不再来。

离开函谷关，再上国道西行，先是去风陵渡的路被雨水阻断，强行通过时，我这辆rav4的前塑料护板被尖石刮碎，不敢再硬闯，回来继续去潼关，又被告知，去潼关的国道被山洪冲断道德经。无法可想，只好折回头，找到路口，再上高速。

这是过了高速公路豫陕界潼关收费站后，黄河就要拐弯的地方，在车上所拍道德经。

当时从潼关直至西安，全程都在拓宽，据说是为了迎接2011年在西安举行的世界园艺博览会道德经。封了一边的路，所有的车都压到了另一边，并且沿途所有服务区也都封了，不知若有人要方便或车要加油该怎么办。好在我们没遇到这样的尴尬。

沿途一路风雨，天地间一派苍茫，前面的大车又扬起雨雾，视线一片模糊道德经。就这样开了一百多公里，到达西安。其时已是下午六时余。朋友颜培富早就等在出口，于斜风细雨中，带我们去印象商务酒店住下。

因为连日有雨，寒流侵袭，秋意萧瑟，到西安时，短衣短裤已扛不住，就在我们所住酒店的对面，有个华联商场，第二天一早，老妻即去买了几件厚点的秋衣，有我和女儿的，也有她自己的道德经。回来后也不看，直到早饭后，打开要穿，却发现她自己那件是件旧衣，起码是陈列半年以上的样子。当时朋友来接着去终南山，就没回去换。晚上回到宾馆后，老妻让我一起，去商场换。

商场卖衣服的小姑娘坚决不给换道德经，认为她们不会卖这么旧的衣服，一再强调：这么旧，你当时怎么会买？

说实话，在道理上我是倾向于那个小姑娘的，因为老妻买成品衣服，居然连看都不看，这让人匪夷所思道德经。可我也确实知道老妻不是故意找碴，那件衣服确实是她早晨刚过来买的。

我对老妻的粗枝大叶，一向敬佩有加，那个小姑娘却显然无法理解道德经。

最后，商场的楼层经理出面，给退了道德经。那个卖衣服的小姑娘哭出声来，一再说：你以后别来我们这里买衣服了。

三门峡怀黄万里

黄河势从九天来道德经，

至此束腰一徘徊道德经。

黄土迸裂流日夜道德经，

苍生湮落久尘埃道德经。

伏阙万言皆是血道德经，

汗竹千秋已成骸道德经。

谁言浩波无记忆道德经，

万古流咽声共哀道德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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