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台地名渊源及其变迁:台山做道教法事
（一）“灵台”
据清·顺治《灵台县志》记载，现灵台地域秦至隋一直分属于属于鹑觚、阴密两县台山做道教法事。东汉时期曾因羌乱在现在的梁原短暂侨置过内迁的三水县。后魏大统元年（535年）原州(现固原)朝那县也迁于今朝那镇。隋代在现在的梁原置良原县。隋大业元年（605年）废阴密县置灵台县（取周文王伐密修建“灵台”之意），至此灵台境内鹑觚、灵台、朝那、良原四县并置。唐义宁二年（618年）废朝那县、唐贞观年间（627年--649年）废鹑觚县、元至元十一年（1274年）废良原县后才大致形成现在的规模。从隋大业元年算起,灵台县名出现距今一千四百多年。
“灵台”本是一方建筑台山做道教法事。据《史记·周本纪》载，西周文王三年（约公元前1076年），姬昌以“密人不恭、敢拒大邦”为由率兵攻灭了密须方国(都城在现灵台县百里镇)，在班师回朝的路上，于今灵台县城荆山脚下筑台祭天、昭德庆祝，其台便是“灵台1.0版”。据1935年《灵台专集》记载，文王所筑“灵台”在1928年时还高约两丈，顶可容一席，上有一柏。同年城南水毁塌陷,无土填筑，又因驻军修建营房，被当局强行拆除。据传拆除时台下曾出土商周青铜器数件，均不知所终。1933年在“国民党”陇东绥靖司令、中央陆军新编第五师师长、灵台上良人杨子恒及时任县令张东野的倡仪下在原址重修“灵台”，这便是“灵台2.0版”。此时所筑“灵台”台基高三丈八尺,周身包青砖，台上建有八卦亭，亭内供文王塑像，别致美观，气象不凡。台基四壁镶有当时要员林森、孙科、于右任，杨虎城、李宗仁等题赠勒石一百三十余块，名人墨宝与建筑相映生辉，古意盎然。可惜这一建筑又于1966年以“破四旧”为名被拆除。1984年县委、县政府决议新筑“灵台”，这便是“灵台3.0版”(即目前所见建筑)。新筑“灵台”通高36米，主体为紧贴荆山崖壁的四层楼房，在楼体顶部设计了一座飞檐斗拱、金碧辉煌的文王殿亭。“灵台”两侧依山势建有曲折回转之碑廊，内镶民国时期原碑石及当代有关领导、名人题词碑石共二百余方。新修的“灵台”现在已是灵台县人文历史演绎的象征，是灵台的文化地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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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王“灵台”想象图（本文作者绘制）
第二次重修之“灵台”（图片来自姚玉甫主编《姚姓氏族考》）
第三次重修之“灵台”（本文作者摄）
《诗经·大雅·灵台》歌曰:“经始灵台，经之营之台山做道教法事。庶民攻之，不日成之。经始勿亟，庶民子来。王在灵囿，麀（yōu）鹿攸伏。麀鹿濯濯（zhuó），白鸟翯翯（hè）。王在灵沼，於牣（rèn）鱼跃。虡（jù）业维枞（cōng），贲（fén）鼓维镛。於论鼓钟，於乐辟廱（bì yōng）。” 《孟子·梁惠王·上》中进一步阐述到:“文王以民力为台为沼,而民欢乐之,谓其台曰灵台，谓其沼曰灵沼”。灵台本地文史作者大多以《诗经》中的这篇文章来佐证“灵台”的历史悠久及古籍对“灵台”的赞美（也见2000年1月《中国历史博物馆馆刊》、张怀通先生《文王“经始灵台”考》一文）,可这并没有充分的史料佐证。《诗经·大雅·灵台》一文共分三段，分别写营建之始、鸟兽之乐、钟鼓之盛,全文描述的场面很大，不仅有台，还有沼囿，离宫等等，且从文中的描述看文王似乎非常享受这园林之乐，这与文王代密之后于行军途中、在荆山脚下匆匆建台祭天的时境完全不同，应该另有所指。实际上《诗经·大雅·灵台》及《孟子》所提及的“灵台”是文王当年将都城从歧山迁到沣京(今西安市长安区)以后的盛况。沣镐遗址(在今长安区灵沼街道区域内）范围内还有“西周文王灵台”遗址（唐代在其上修建了平等寺）。1949年长安县曾设沣西区，曾有灵沼、灵台2乡，后灵台乡撤销（1999版《长安县志》），灵沼乡一直保留下来并在2011年改为灵沼街道。《史记》中记载“沣镐有天子辟池”，郑玄《毛诗传笺》中有“文王受命而作邑于丰，立灵台”，南北朝时期地理方志《三辅黄周》也记载，“周文王灵囿，在长安县西四十二里，沣河西岸”。
西安市长安区灵沼乡“西周文王灵台”（图片来源于网络）
西安市长安区灵沼乡“西周文王灵台”石碑（图片来源于网络）
无论是沣京的“灵台”，还是荆山脚下的“灵台“，均是集祭祀、观天、教育于一体的商周建筑物，是那个时期特有的产物台山做道教法事。郑玄《毛诗传笺》中曰:“神之精明者称灵,四方而高曰台”，这是中国古代对“灵台”这类建筑内涵的高度概括。
（二）乡镇地名
“梁原”：隋大业元年（公元605年）在梁原设置良原县，因县西南三十里有良塬，故以此名台山做道教法事。明代设良原镇。后讹为梁原。也有人认为是“梁苑”。“梁苑”是东汉冲帝刘炳时的太后梁妠的后花园。梁妠是安定乌氏（现甘肃平凉西北）人。还有传说梁原是春秋时期梁惠王的都邑，也许梁原名称也与此有关。现在蒲窝乡还有传说为“天子坟”的梁惠王墓。
梁原远景（图片来自1935年《灵台专集》）
“龙门”：龙门在灵台西部，山峰连绵，森林茂密，据当地人李青讲，现在的高家山村洞山上有一洞窟，暗通一山之隔的陕西陇县龙门洞，道教龙门派祖师邱长春曾来此修炼，故以此名台山做道教法事。明代设有龙门镇。龙门还流传“先有娘娘庙、后有龙门乡”的说法，这是因为龙门乡驻地以前在高家山村，村里有一供奉碧霞元君的庙宇，香火非常旺盛（今已不存）。龙门乡1983年搬迁至现在的牛宅村。
龙门远景（图片来自1935年《灵台专集》）
“中台”：“中台”一词源于中台山台山做道教法事。清顺治《灵台县志》载：“台山，即县治北山，多奇木异鸟，甘泉秀石，而荆花尤茂，一曰荆山”。清邑令黄居中曾有诗曰：“遮莫（任凭，笔者注）台城风气好，曾看跃鲤上滩头”。1984年出版的《灵台县地名资料汇编》一书中还将此山标注为“台山”，可现在人们已习惯于“荆山”这个称呼，它原来的“中台山”、“台山”倒被人们遗忘了。由于中台所在地貌两侧山塬向河道过渡过程中天然形成许多台地，所以还有不少类似的地名，如“坷台”、“书台山”（相传为西晋时皇甫玄晏读书之处）、“枣树台”、“养兔台台”等。现在的中台镇政府驻地1958年至1972年曾一度在现在的南店子村，1972年以后才迁移于现在的县城西大街。
中台山图（图片来自清顺治《灵台县志》）
“新开”：“新开”一名，要先从木瓜树谈起台山做道教法事。现在的新开乡屹㟷（ge da)庙内有一木瓜树，树粗一尺，盘曲如虬龙，据传植于一千二百年前的唐朝。大明永乐年间，乡人白守岐、竺模儿二人因野狐连鸣七天七夜，二人闻声寻至木瓜树下，见有神卦一幅，上书“南海观音愿栖于斯”，遂创修慈士院（见庙内清光绪《重修慈士院碑记》），并于门匾上书“新开山”，即新修开辟之意，新开乡驻地解放前就在新开山(1970移于今址寺底塬），乡名由此得来。故有“先有木瓜树、后有屹㟷庙、再有新开山”之说。慈士院等建筑因筑于形似疙瘩的山顶之上，当地老百姓称其为“屹㟷庙”。（“疙瘩”二字为什么流传成“屹㟷”，本人猜测应为古人依意异写）。
屹㟷庙石碑（本文作者摄）
“什字”：从名称看，什字是因为其地处于交通要道的十字交叉处而命名台山做道教法事。从大的范围看，什字刚好处于灵台从南（星火、百里）往北（泾川）、从东（邵寨、独店）向西（朝那、龙门）的地理交汇中心，其名可谓符合其地理特征。可从地图上来看，主要公路泾灵路和灵千路在什字形成的是一“丁”字形，并不是“十”字。笔者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在二中工作，记得这个地方形成“十”字的有两处，一是从老街道向西走二中那条路和灵泾公路有个交叉，二是原什字中小向西走针织厂与灵泾公路也有个交叉，可因为除灵泾公路为柏油路外其它均为窄小土路，十字特征并不明显。
什字远景（图片来自1935年《灵台专集》）
“北沟”：北沟乡废废立立几经沉浮台山做道教法事。解放前并无北沟乡，辖区属上良乡，解放后在北沟村设北沟乡，1957年又撤消并入上良乡，同年10月并入什字公社。1961年设水晶人民公社（驻地水晶村），1964年又撤消水晶公社辖区分属什字、上良二公社。1980年设胜利人民公社（驻地胜利村），可仅几个月后迁至今沟圈村办公。1983年改革农村人民公社管理体制更名为北沟乡（驻地仍为沟圈村）。2003年根据甘肃省民政厅《关于平凉市乡镇行政区划调整的批复》撤消并入什字镇。从地图上看，北沟乡特别是北沟村处于什字塬面北部，地域狭窄，三面临沟，故名。
“西屯”：“屯”在古代“勒兵而守曰屯”，这个词与驻军、屯守有关系台山做道教法事。唐永泰年间，叛将仆固怀恩纠合吐蕃、回鹘等三十万余众侵掠而来，目标直指长安。唐代宗急召年近古稀的郭子仪前去抵挡。郭子仪率军与吐蕃、回鹘联军对峙于西原（现灵台西屯乡土桥到朝那一带）。郭子仪利用回鹘与吐蕃的矛盾，单骑说服回鹘首领药葛罗，从而使回鹘反手与汉军联合大破吐蕃，毙敌五万，俘虏十万。郭子仪单骑赴会挽救大唐，功绩盖世，明万历三十七年县令张凤池出资在西屯修建郭子仪祠，以志永念。郭子仪祠原建筑在现西屯镇人民政府所在地，今已不存。现在西屯中学院内还存有一座古建筑，据传为当年郭子仪祠遗留建筑“栖阳宫”（郭子仪祖籍山西汾阳，被封为汾阳郡王，故名）。清邑拔贡生王朝俊曾诗曰：“西屯原有旧祠堂，犹见当年气象昂；单骑威震来敌胆，山河奠不让初唐”。另外，西屯白草坡村1969年到1972年曾出土了两座高规格的墓葬，分别是西周时期的阝爰（yuan)伯墓、潶伯墓，并发现大量的青铜兵器，说明这个地方在古代应是灵台乃至中原王朝防御西北少数民族侵略的最前线。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北宋李公麟《郭子仪单骑见回纥图》（局部）
（图片来源于网络）
西屯中学院内栖阳宫（本文作者摄）
“独店”：“独店”一词是“途店”的误读台山做道教法事。清顺治《灵台县志》记载，明代嘉靖年间灵台共有二十里十四镇七十四村落，“途店”为七十四村落之一。独店塬是北去陕西长武、庆阳西峰、华池的必经之路，是凤翔、灵台一带古时到内蒙陕北交界运盐的“盐道”主节点，想必人们走到这里时需要歇息一下，故起名“途店”。从字面上看虽然是过路之地，可独店塬也不乏“大腕级”的历史人物，比如现张鳌坡村有西晋大文学家、医学家皇甫谧衣冠冢，秋射村有春秋时史学家左丘明祠等。
独店镇秋射村左丘明墓（本文作者摄）
位于独店镇张鳌坡村的皇甫谧文化园（本文作者摄）
“吊街”：吊街西接独店镇景村，北隔汤家沟与独店塬相望，东接陕西枣园乡，南临达溪河川，地域狭小，地貌呈三角形台山做道教法事。此地过去有街道，因远离都市，故称“窎街”（“窎”的本意为远）。又因“窎”字生僻难认，简化为“吊”。现在当地小朋友玩耍时猜谜语“天上的街市”，谜底为“吊街”，这为此地名增添了些许诗意。1957年设吊街乡，2003年根据甘肃省民政厅《关于平凉市乡镇行政区划调整的批复》撤销乡镇建制，并入独店镇。吊街现为村名。
“百里”：百里为商周时期密须国、密国的都城，自秦至南北朝也是阴密县城之所在，历史渊源悠长，文化底蕴深厚台山做道教法事。关于“百里”一词，有几种解释：一是这里曾是春秋时期被秦国用五张羊皮换回来的百里奚采邑，故称“百里”；二是1983年百里崖湾村出土了一件铸有“并伯作宝尊彝”的并伯甗（yan)，“伯”是西周时期管理邦国一方的最高首领，故将其领地称为“伯里”，“伯”在本地方言读为“bei”，后演变成其谐音“百里”；三是史书记载唐武康郡王李元谅曾于贞元年间重修“百里城”并于此抵御吐蕃，这是“百里”之名正式见于史册。（《资治通鉴·唐纪四十、唐纪四十一》：唐大历八年(773)，吐蕃为患，郭子仪使浑瑊西击，“乃引兵趣秦原，鸣鼓而西，虏闻之，至百城，返”。大历十年(775)，“吐蕃寇泾州，泾原节度使马璘破之于百里城”。《旧唐书·卷一九六》：贞元三年(787)九月，“召唐良臣自潘原戍百里城”。）
百里镇龙雕塑（本文作者摄）
“新集”：因为明代此地有新兴集市，故设新集镇台山做道教法事。解放前为新集乡，解放后为新集区，1957年又设新集乡，1958年与喂马乡合并成立新集公社。1982年又更名为新集乡。2003年撤消乡建制归于百里乡管辖。
“朝那”：宋代《太平寰宇记》“关西道·良原县”条目下记述到“后魏大统元年置原州...朝那城于此”，说明西魏大统元年（535年）受羌人侵扰原州（现固原）朝那县内迁至现在的朝那镇，史称“东朝那”（现固原彭阳为“西朝那”），朝那由此得名台山做道教法事。唐义宁二年（618年）朝那县被废。现朝那镇社古村城里社还有据传为朝那古城的遗址（据曾任朝那镇镇长的黄玉清先生介绍，朝那古城遗址还不确切，有待进一步考证）。可当地“城里”、“王室”这些流传下来的地名也许能印证当年朝那城的繁华。清顺治年间县令黄居中招抚流散离民始复六镇，“东朝那”为其一（见清顺治《灵台县志》）。“朝那”一词现在读做“chao na”并不准确，唐司马贞所著《史记索引》中提到“上音朝，早也，下音乃何反（反即反切注音法，笔者注）”，故应读做“zhao nuo”。
朝那镇皇甫谧雕塑（本文作者摄）
“星火”：“星火”名称的由来是1961年成立公社时因其驻地于“火星庙”而得名（星火乡之前并不独立，一直分属百里、新集管辖）台山做道教法事。可能由于当时的时代背景，以古遗迹命名有封建之嫌，便取“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之意命名为“星火”，即延续了历史，也有时代性。传说火星庙建于北宋年间，主要供奉道教的火帝真君，上世纪六十年代被拆毁，现在的建筑是改革开放以后重修的。星火乡驻地于1972年由火星庙西迁于现在的程家塬。
“蒲窝”：1984年《甘肃省灵台县地名资料汇编》称“蒲窝因其位于蒲谷之尾而得名”，可书中并没有介绍蒲谷的具体位置台山做道教法事。关于蒲谷，郦道元《水经注》云：“蒲水出南山蒲谷，东北合细川水，又东北流合且氏水焉”，祝世林先生在《陇山以东平凉地区南部古代地理地名探索》（《西北史地》1994年第4期）一文中考证《水经注》中提到的“蒲谷”即汉魏时期达溪河的发源地、现陇县五马山河谷。可这与蒲窝地理上相去甚远，“蒲谷之尾”中的“蒲谷”似另有所指。现在达溪河的支流蒲河古称“蒲水”，与蒲窝塬地理上相接且同为南北走向，笔者猜测这里的“蒲谷”应为“蒲水（河）之谷”，即“蒲窝因其位于蒲河河谷之侧尾而得名”。
现蒲窝解放前为蒲窝镇，解放后为蒲窝区，1957年为蒲窝乡（以上均驻蒲窝村），后被撤消乡级建制台山做道教法事。1961年成立五星公社（驻四郎殿）。1982年根据国务院《关于地名命名更名的暂行规定》恢复为现名。现在的乡政府驻地四郎殿，据当地人讲曾有古建筑，敬奉“四郎官”，老百姓又称“四郞爷”，四郞殿遗址石碑记载说东汉刘秀避祸蒲窝塬（通气塬）时，四郞爷曾救驾刘秀。今蒲窝中学校园内有一棵高大茂密的古槐，乃当年四郎殿仅有的遗存。
蒲窝中学校园内古槐（本文作者摄）
“上良”：据清顺治《灵台县志》记载，明代全县分二十里十四镇，二十里中有“上良里”、“中良里”、“下良里”，十四镇中有“上良镇”台山做道教法事。上良现在还有“右集”、“合集”、“旧集”等地名，这反映出当时其地人口稠密、贸易活跃。据传上良镇驻地原在今旧集村，明永乐年间有人在今上良镇附近看到一群蜻蜓，翅膀上均写有“天下太平”四字，以为吉祥之兆，后便迁上良镇于今址。
“邵寨”：相传商周时期这里是周文王的族人邵公所管辖之地，建有邵家寨子，故称为邵寨（见郑平先生《邵寨史话》）台山做道教法事。邵寨在秦汉到唐一直属于鹑觚县管辖。北宋《元丰九域记》（卷三）记载：“宜禄（指现在长武县。笔者注），州（指现在彬州市。笔者注）西八十里，八乡，邵寨一镇”；元代《金史》（志七）记载：“邠州（指现在彬州市。笔者注），县五，（其一）永寿，旧有邵寨镇，后割隶泾州”，“泾州，县四寨一镇二，泾川（寨一官地），长武，良原，灵台（镇二百里、邵寨）”；清黄居中《灵台县志》（卷一·疆域）记载：“原编（指明代嘉靖年间，笔者注）里凡二十，镇十四”（邵寨时属二十里之邵寨里、十四镇之邵寨镇。笔者注）。从以上记载来看，邵寨镇在宋代属于宜䘵县，金初属于永寿县，金后期才归属于灵台县管辖。
邵寨镇在历名上曾两次做为县城治所台山做道教法事。北宋《太平寰宇记》（卷三十二·泾州）记载：“灵台县，即汉鹑觚县地，后魏大统中，自鹑觚故城移今所（指邵寨，笔者注）”。清《读史方舆纪要》（卷五十八陕西·平凉府·泾州）：“灵台县，，，古密须国。汉为鹑觚县，属北地郡，，，（隋）大业初，析置灵台县，取文王伐密作灵台之义。明年，废入鹑觚。”“鹑觚城。即今县，，，。今城本隋所置灵台县，后以县并入鹑觚，遂移鹑觚县治此”。从以上资料可以看出，西魏大统中鹑觚县治所从梁河川迁移到今邵寨镇，直到隋大业二年鹑觚县治所从邵寨镇西移至现灵台县城。这是邵寨镇做为县城治所的第一次。清《甘肃通志》（卷二十二）：“灵台故城 在县东南五十里（指邵寨镇，笔者注） 隋大业初分鹑觚置灵台县 二年废 唐义宁二年复置 属麟游郡唐省入麟游”。这里指唐义宁二年（618年)复置灵台县以后，因隋大业初所置灵台县治所（今县城，笔者注）已被鹑觚县治所取代，故将复置的灵台县治所置于邵寨镇直至唐天宝年间。这是邵寨镇做为县城治所的第二次。
邵寨镇鹑觚城（本文作者摄）
参考资料：
一 1984年《甘肃省灵台县地名资料汇编》
二 2009年第一期《宁夏大学学报》：朝那县城址变迁概述（作者：张多勇）
三 甘肃人民出版社2020年版《灵台县志》
四 姚玉甫主编《姚姓氏族考》（2003年）
本文作者：孔海平
来源： 灵台县文体广电和旅游局
编辑：市文旅局信息统计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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